刚到门口,却见青荷青雨站在门口, 她留下的王府的丫鬟文杏、文秀也都在。
她皱了皱眉头, 不悦地道“怎么在进屋里伺候”
青雨、青荷看了文杏一眼。
文杏道“王妃说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让我们在身边伺候。”
方嬷嬷担心的推门而入, 她绕过屏风, 见到沈如晚靠在美人榻上睡着了。
她赶紧拿了褥子过来给沈如晚盖上。
刚盖上,却发觉王妃脸上泛红, 唇色发白, 眉头紧锁,似乎看起来很不舒服。
方嬷嬷伸手探了探,额头很烫。
竟是发烧了。
方嬷嬷在她耳边轻轻地唤了两声, 没有反应。
方嬷嬷一下慌了,连忙遣人去长风院去告诉殿下,又让人去请大夫。
方嬷嬷唤了两个丫鬟一道扶着沈如晚躺到了床上,让人打了水过来,拧了帕子替沈如晚拭汗。
忽然她想到这个时辰应是张圣手正在为殿下清疏余毒,不知道这会能不能把消息传进去长风院。
长风院院门紧闭,周围无一人。
看似安静空旷,藏在暗处的影子们让一只飞鸟都进不去。
此时两鬓斑驳的张圣手捻着胡子,道“多亏了那药引, 殿下才能将一直压制着那些余毒。在梳理个两三次, 那苗毒残存的余毒便全清了。”
楚执看着从指尖逼出来的黑色血液, 神色平静,“有劳,张先生。”
张圣手摇了摇头,“殿下,要谢的可不是老夫。”
说完张圣手将银针从楚执身上取了出来,小心的用白布抱住放入了药箱之中。
就在这时,影卫站在门外道“殿下,王妃院子里丫鬟过来了,说是王妃生病了。”
方嬷嬷正在门口张望,怎么大夫还不过来。
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嬷嬷”
方嬷嬷急着问“可是大夫到了”
丫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刚要开口,人却来到了门口。
方嬷嬷惊住了,竟是殿下过来了,还带了张圣手一起过来了。
方嬷嬷赶紧迎了他们进来。
屋内伺候的丫鬟们见到来人纷纷拜下,不敢抬眼。
楚执站在床前,看着昏睡过去沈如晚,伸出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沈如晚无意识地呓语“阿嬷阿娘”
楚执将床幔放下,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刚刚张圣手明显的感觉到这位殿下周身的气息变化,似乎比之前寒意更重了。
张圣手坐在床前慎重地为王妃把脉,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
楚执将沈如晚的手放回被子中,示意张圣手直说。
张圣手拱手低声道“殿下,王妃风邪入体,思虑过重,受到了惊吓才会如此。需静养些天才能恢复。”
楚执眸光森寒,他缓缓地道“有劳先生开药。”
张圣手将方子开好后,便有人下去抓药。
他也拎起药箱告辞,他感觉会有人要遭殃了,还是离远一点。
待旁人离开后,方嬷嬷走了过来请罪,“殿下,是老奴疏忽了,才让王妃受了风寒。”
楚执目光沉沉的看向她,“宫里发生了何事”
方嬷嬷道“太皇太后见到了那喜帕没见红,质问了王妃。王妃按照殿下您的吩咐只管哭,倒是没有受到苛责。只是后来太皇太后带着王妃出去了一趟,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