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我会想办法的。有人会比我们更急。你别怕。你快将你知道的都告诉娘。”
赵晋在书房等了许久,一个又一个的属下回禀,他们打听来的都说没有见过那样的少年,也有人说见过,但是根本不记得那个少年往哪个方向去了。
就像是被什么人给抹去了踪迹。
赵晋看着画像出神,难道是他出现了幻觉
因为太思念月娘,才将人幻想成了月娘当初的模样
赵晋不愿意相信,为何往年没有出现过,偏偏这一回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如晚回到家中,沈老太太和乔氏都在等她。
她跟阿嬷阿娘讲着街上的热闹,说着漂亮的灯,美味的食物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沈家两兄弟也都回来了。
这几个小的都玩的很累,说了一会话,都简单的洗漱后便回屋子歇息了。
沈如晚把那盏琉璃灯挂在了床头,她躺在床上看着这盏灯,自然也想到了灯的主人。
沈如晚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跟那人相处的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陷入了梦中。
沈如晚知道自己在做梦了,可她醒不过来。
她又来了梅林深处的温泉里,这回,没有再梦到那条黑色蟒蛇。
温泉池子里,也不止她一人。
她正因脚滑一头撞入了对面人的身上,当她扶着那人的站稳时,他那身黑袍散开,露出平坦的胸膛。
沈如晚冒出一个念头,难怪当初撞过去那么会疼
她还来不及脸红尖叫,场景一转,冰冷的屋子里,她帮着床上的发烧的人不停的擦汗,这一次她松开了床上的人的衣领,她拿帕子的手擦过去,在脖颈那儿碰到了凸起的异物。那是二哥三哥他们都有的,应该是说大部分男子都会有的喉结。
还未等她将手里的帕子扔了,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那双冰冷的凤眸正盯着她,抓住她的手腕,张嘴咬了上去。
沈如晚惊醒时,出了一身冷汗。
床头那盏琉璃灯还亮着,散发了橘色的光芒。
沈如晚知道,她只是在做梦。
梦里面的是她所害怕、所逃避、所恐惧的事情。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咬痕了。
唇、舌留在上面的触感,她还记得。
沈如晚心里很乱。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怀疑、不确定才会做了这个梦,还是说这个梦在预示着什么
一想到与那人之间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她一阵阵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