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后,看着这长街一片火树银花,流光溢彩。
街上的人很多,小贩们摊主们卖力叫卖,小孩子们手里拿着糖或拿着灯笼你追我赶的在嬉闹。
她抬起头,前面的牌坊上就写了南门。
那阿楚姐姐便是在那里等她了。
沈如晚经过一个卖面具的摊子,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心思。
她跟摊主买了一个狐狸面具,她没有戴上,只是拿在手里,做遮挡之用。
她急步朝南门那边走去,她远远地见到在牌匾底下,一个身穿月白长袍头戴玉冠的男子正背对着她。
那男子身姿颀长挺拔,如青竹一般。
就她走走过来的段段时间内,就见到不少盛装的姑娘们,脸上含羞带笑的从那男子身边走过。
有不小心掉了扇子的。
也有不小心掉了灯笼的。
更有不小心被人挤到扭到脚想往那边倒过去的。
都被这男子一一避开了。
有的姑娘捡了扇子就跑了。
也有的姑娘连灯笼也不要了气跑了。
那位想倒过去的姑娘幸得身边的丫鬟扶着,才没摔倒。
也不知道那姑娘朝那男子说了句什么,见男子都没朝她看去一眼,扶着丫鬟哭着离开了。
沈如晚想到阿楚姐姐那一贯冷淡的作风,觉得那个月白长袍的男子应该就是她了吧。
阿楚姐姐身着女装时,她就有一种有种凌厉的美,似烈焰般张狂,又似皎皎明月般清寒。
不知道她现在换了男装,会是什么样子。
沈如晚手举狐狸面具,往那人走过去。
她站在他的身后,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可否问个路”
楚执已闻到了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他转过了身。
这一刹那沈如晚脸上的笑容凝结,挡在前面的面具一下掉落在的地上。
她看着眼前的人,居然看呆了。
那相貌还是那相貌,说不出哪里不一样,若不是以前见过阿楚姐姐女装的模样,她真的会以为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男子。
她本以为自己穿上男装后,学着哥哥门走路,会很像一个男子。
没想到阿楚姐姐身穿月白色长袍,竖冠,眉眼深邃,高鼻薄唇。她那凌厉的五官似乎更棱角分明了。
此时她凤眸低垂,有种高不可攀的清冷疏离之感。
沈如晚下意识的往她脖颈见看去,可阿楚姐姐穿的是交领,挡住了。
沈如晚小声不确定地道“阿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