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珍也在一旁帮腔,“是啊,五姐姐,你好好认错,我也会帮你求情,让祖母轻罚你的。”苏如珍心想,只要等苏如晚回去了,她身上穿的狐裘披风便让姨娘给她要过来,海棠流苏簪也会是她的,那对耳坠子也捋下来。反正所有好东西都必须她来用
沈如晚知道自己还会要面对侯府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和突然。
看着苏如蓉、苏如珍一脸着急似乎在为她着想的模样,她不禁觉得可笑。
沈如晚露出费解的神情,“我姓沈,并不姓苏。两位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苏如蓉和苏如珍没想到她竟然会不承认
平日了不是像糯米团一样好拿捏吗
苏如蓉叹口气道“五妹妹,我们都是为你好啊。你只要知错就改了,往后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沈如晚见她们这样不不紧逼,惺惺作态,她想到了阿嬷曾经跟她说过,她这软绵的性子最容易吃亏。凡是自己定个限度,若是超过了这个限度,便可以不客气了。总之不要委屈了自己。
她现在啊,就是不想受着委屈了。
苏如蓉见苏如晚沉默,她心中得意就等着苏如晚服软认错了。
谁知却见她轻笑一声,“真是稀奇,头一回见着逼着认亲的人。这位苏姑娘,我再说一遍,我姓沈。我有亲生父母,有亲祖母,还有三个亲哥哥。我家虽然只是耕读之家,可却是知礼受礼的人。姑娘上来便咄咄逼人强行认亲,又含糊其辞的欲毁人名誉,这教养真令人担忧。与其这此处让我去认什么错,我劝两位姑娘先认认自己的错”
沈如晚从未后悔过回到农家,更加庆幸离开了顺阳侯府,她不想再跟侯府有任何牵扯。
苏如蓉和苏如珍瞠目结舌,这、这还是那个闷葫芦的苏如晚吗
沈如晚朝前走了几步,看着苏家姐妹又说“我阿嬷告诉我,并不是所有人都要脸面、讲分寸,不怀好心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欺负我在先,我们农家人可没有什么讲究的,脾气上来了,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还请姑娘们见谅了。”
沈如晚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她也不去想那些贵女们会怎么看待她。
大不了,她不去赏梅了。
却不想她的这番话,倒是顾熙时惊讶了。
这沈姑娘说话细声细气的,声音也娇,就算生气威胁的话,说起来也像是一只小奶猫在挥舞着爪子。
顾熙时想笑却又忍住了,他板着脸,站在沈如晚身后说道“就是,要是有谁先不要脸面的,那别人也不用客气了。再说了沈妹妹的亲哥哥是我的同窗,她哥哥是鹤隐先生的关门弟子,如今在应天书院读书。怎么好端端的沈家姑娘就成了你们侯府的姑娘了呢这话真是莫名其妙”
鹤隐先生
只要是读书人就没有不知道鹤隐先生的。鹤隐先生是当世大儒,京中许多世家子弟想成为鹤隐先生的弟子都被拒绝。能够成为鹤隐先生弟子的人少之又少,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顾熙时的话还未说话,他转着手中的扇子,对沈如晚作了一揖,“沈妹妹,你哥哥的话我带到了。要是不小心让你被误会,都是我的过错,我这里向你赔罪了。”
沈如晚侧过身不受这一礼,她道“顾公子言重了。”
周围的人也回过味来了,这五公子刚刚跟沈姑娘说话是为她的兄长传话所以根本不是她们所想的有私情细想之下,这人来人往的路上,谁会这里私会呢
顾君瑶出声责怪道“都是五哥哥你事先不把话说清楚,让沈姐姐受委屈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