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目送水汛离开,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后望着忠心耿耿的大丫环说到“从今日起,就说我病了,不见外人。但府内所有的事宜都要有我的印章才能够进行。”
“是”大丫环点头应道,之后转身出去吩咐底下的下人做事,留郡王妃一人在房中细细的思索和整理心情。
“但愿事随我愿。”郡王妃这般想到,说不出的惆怅。
水汛这边紧锣密鼓的筹谋着,每次不小心露出马脚的时候总会有水涵暗中帮他抹去,一时间京城中倒是没多少的动静。而水泽,似乎依旧在姑苏好好的调查和同世家子弟周旋,忙得很。至于其他的王爷们,要么是闭门不出,譬如忠顺亲王水澄和长宁王水濯,要么一无所知的继续往常生活如安慧王水渝,要么这是隔岸观火,妄图从中谋划什么,如德广王水清和秀琳王水洌。
京城表面依旧云淡风轻,一片的大好,可是暗地里风云莫测,人人自危。凡是有点门道的家族都早早做好了准备,准备在关键时刻为自己家挣个从龙之功,贾家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没看到贾政好几日都勤勤恳恳的上朝,努力在太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吗贾政这个酸腐可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太子殿下的。倒是贾赦近日可是和别的王爷走的很近。
京城中的一切都和贾环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所做的不过是每日读书和处理密探的任务罢了,早已经熟记的诗书被再次的理解拔升,密探的事务更是做的驾轻就熟,就连安师要寻的药物都已经寻好,对贾环来说一切都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着。
故而,每日贾环的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哪怕收到了密探传来彩云身怀有孕并非他子的消息都没有打破这份笑意,谁让彩云的身孕是贾环故意而为之呢早在愿意跟随水泽的时候,贾环就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把彩云留在自己的身边留作诱饵了。
所以贾环派人替彩云寻了一个好人家,并且为了彩云愿意,便依着当年彩云的做法令她与对方生米煮成熟饭,也算一报曾经之事了。
贾环取出早已经写好了的书信和彩云的卖身契以及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递给密探之中示意他交给彩云,从此之后贾环和彩云再无任何的瓜葛。书信很简单不过是一句好自为之罢了,彩云聪慧定能明白其中深意,不会再做纠缠。若是再要纠缠的话,贾环觉得自己也就不会这么的仁慈了。
安师见此,不免叹道“大人果真仁善”
“不过是感念她昔日的回护之情罢了。”贾环捧着书籍毫不犹豫的应下了安师的夸奖,他这个人记得别的人却也更记得别人的坏,所以哪怕昔日彩云对贾环多有照顾,也抵不上之后的陷害。
“就是如此,才说大人仁善啊”安师微笑着回到,递给贾环熬煮的粘稠的中药,示意贾环趁热喝下。
贾环接过药一饮而尽,并没有任何的扭捏也并没有讨要蜜饯,那些都是被人宠大的孩子才会拥有的习惯,贾环怎么可能会有。之后接过安师递来的清水饮下,感觉口腔中的苦涩的气味消去了不少后开口“今日的药和前几日不太一样,怎么略微带着些酸味。”
“嗯,这是第二幅药了,和之前的药一样要喝个几日。”安师收好药碗和盛放清水的碗,解释道,“大人总共要喝三幅药,很快便会喝完的。”
“嗯。”贾环应道之后故作突然想起一般的快速问道,“王爷已经不在姑苏了对吗”从这几日的书信传递时间来看,贾环才有此判断。
安师闻言同样反映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