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时珩将注意力从桌上的文件分移向他。
“你猜猜我前面听见了什么”
时珩不悦“我哪儿知道。”
“他们怀疑公司近日经营困难, 导致你这个老板要卖身求”
一支笔被丢到了骆城云怀里,时珩冷漠瞪他一眼,制止道“闭嘴。”
骆城云顺手将笔插进了衣服口袋, 将此话题一笑带过,和他讨论起其他琐事,看似冷淡的时珩偏偏对他耐性极好, 一心二用同他搭话。
屋外的员工们竖起了小耳朵,努力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 然而花了大价钱购置的隔音玻璃注定让他们失望。
时珩办公室安静得很,别说谈话内容了,连声儿响都听不见。
“去, 你去。”
“你和老板熟,你去。”
众人相互推搡,最终还是高秘手中被塞进了一份文件,让他作为代表,去时珩办公室看看情况。
“真有你们的。”面对一张张幸灾乐祸的面容, 高秘哭笑不得, 还不得不当起这份侦察兵。
他深吸了口气,而后慷慨赴义, 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叩叩叩。”
“时总, 您现在方便吗”
无人应答。
时珩紧张地停滞了呼吸,此刻的他正靠在玻璃门上,感受通过敲击传来的震动, 他推了推面前之人,骆城云置若罔闻仍旧认真且专注地吻他。时珩被迫扬起头与他亲吻,此番情形带来的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外面的人永远不会想到, 一门之隔,他们看似强大威严的老板正被人按在门上亲。
炙热的呼吸,眼角泛起的泪水,还有从骨子里散发的颤栗,时珩既难堪又不自觉沉溺。
手腕被人牢牢拽在手中,时珩整个人呈现出退缩之势,可身后的玻璃却阻断了他唯一退路,冷硬冰凉的触感越发凸显体内燥热,耳边传来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时珩连脖子都是红的。
这是他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在极致的欢愉与强烈的刺激中反复折磨。
“嗯老板不在吗”
高秘书推了下门,没推动,门被从里面反锁,他一头雾水“奇怪,什么时候出去的”
拧了两下后,高秘书拿着文件扫兴而归,面对众人期待的视线,他遗憾耸耸肩,做了个口型“老板不在。”
总算走了。
高度紧张的时珩腿脚一软,被骆城云一手揽进怀中,安抚着又亲了亲他。
记仇的时珩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牙印。
“嘶疼。”骆城云乖乖被咬,而后淡淡皱眉抱怨了声。
“没有下次。”时珩冷冰冰道。
“好。”骆城云含笑答应,凑近他耳旁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以后回家亲。”
不出意外,又遭到了一阵白眼。
骆城云和时珩不加遮掩的行径最终还是坐实了恋爱消息,一时间传闻满天飞,当看见骆城云再度出现在时珩公司时,公司里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
骆城云和时珩
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
他之前在追的不是时昭吗
关于严子鑫做的那些脑残事,圈内曾传得沸沸扬扬,因为时昭,严子鑫险些成为笑柄,他们那群人看得可太清楚了,知道时昭究竟是怎样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有像严子鑫这样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