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十分惶恐,在神庙里把头磕成给血葫芦,莫与争不得不亲自出面安抚解释,又给他治好了伤势,事情才算过去了。
莫与争带着观月和于归继续缩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如此趴了半个多月,他在冥冥之中竟有点儿好像是感应到了这个世界某种规则一样的存在,正一脸郁卒盯着自己。
爱盯就盯着吧,反正我哪儿也不去。
他正在给宝贝闺女儿扎头发,给于归扎了两个小揪揪,分别插上一把微缩的小扇子。
这段时间里莫与争充分发挥了自己在缝纫上的天赋,把自己以前的旧舞衣裁出两套适合于归穿的,让她先从基本功练起。
“阿耶,我出去了,你要乖乖的,归归很快就回来。”于归一本正经地跟莫与争交代着,然后跑到院子里枣树下边开始压腿。
一边压着还不忘记回头看看莫与争有没有坐在书房里。
莫与争坐在书房窗户下边,随便拿着一本书遮住脸,靠在椅子上睡觉,窗户一直大开着方便于归能看见自己。
除了他俩,留在这里的观月却是个闲不住的,虽然作为一只丹顶鹤而言,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但他怎么也没法习惯像莫与争一样的佛系老年人生活,经常飞出去自己找乐子,有的时候还会把他觉得好玩的东西带回来。
莫与争睡完一觉,出来帮于归纠正动作的时候,观月把一大包东西丢到院子里,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布袋一样的东西竟然是个人。
“这是”他看向梳理着自己羽毛的观月。
观月抖抖毛变成人形:“这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