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是他们轮流去山神庙听长老们汇报工作的次数,谁点炮,谁就要代替赢的人去开会。
几圈打下来,见云输得最惨,其次是莫与争和观月,红椒只在刚刚开始的时候输了两把,后面竟然保持住了全胜的记录。
“我早就说这小子心思深着呢。”要去开会的次数已经突破二位数的观月,向次数已经超过了二十的见云抱怨着。
“阿父,您的次数我陪您去或者代替您去都可以,反正我平时都很闲的。”红椒没有把观月故意大声嚷出来的话放在心上。
他面色如常,微笑着继续说:“正好我也要找个时间回河中蜕皮,这些日子就得多动动。”
红椒捻着自己的一缕红发:“这次蜕皮以后,我就能长出和阿父一样的一头黑发了呢。”
“我好想打他。”观月把拳头捏的咔嚓响。
莫与争瞥了他们一眼:“你们要打出去打。”
他对这几个家伙的关系和谐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莫与争把堆好的麻将牌往前一推:“时候差不多了,你们今天不都还有事吗”
“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这是观月。
“啊我前不久找了一些师父提到过的药草种子,今天要去种一下,观月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和我一起的吗”这是见云,一个铁憨憨。
观月:艹
“我陪阿父走走吧。”红椒的笑容有些得意。
“嗯”莫与争心想还是快点把他送回河中蜕皮去吧,省的这三个男娃子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走吧,你不是说要去蜕皮吗”莫与争提着裙子站起来。
红椒乖巧跟上。
莫与争个子不高,脚程却不慢。
路过前院的时候,他们看见观月和见云两个带了几个学徒浩浩荡荡地走了,观月看见莫与争还想跑过来,见云一把抓住他后劲的衣服把他给提走了。
红椒的河与见云的森林在两个不同的方向,莫与争一边走着,一边询问红椒:“你这次蜕完了皮,就要进入成长期了吧。”
“是的,阿父。”红椒道,“我本来早就该蜕皮了的,只是在阿父家中,时间的流速似乎变慢了很多,照平常的速度来说,我和见云应该早几年就就进入成长期了才对。”
“见云还没有成年”
“他比我小来着。”
莫与争一直以为见云是这仨崽儿里边年纪最大的。
把红椒送进河里。
莫与争在河边蹲着钓了几尾鱼,抬头一看天边一片烧红,朝着这边蔓延过来。
空气变得灼热。
虚实交杂的天际,隐隐能看见有羽翼扇动的痕迹。
莫与争想起了酉漱曾经告诉他的,把酉氏部落驱逐到雪原上的火神,还有跟山海经中记载的一模一样的毕方。
这时河里的红椒从水中跃出,头部高抬挺直。
“阿父,有客人过来了。”
“嗯。”莫与争点头,“你不必担忧,专心准备蜕皮才是正事。”
“可”红椒明显还是放心不下。
莫与争轻笑一声:“若是恶客,正好拿来给我活动活动筋骨,练练手。”
太久没得架打,莫与争心痒了。
那几只单脚的鸟儿从他们头顶飞了过去,飞过去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一些粘稠的黑色液体,落到地上,一股焦糊的气味。
莫与争摸着下巴:“虽然看起来不是恶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