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本本书脊,原主将书摆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就似乎有很严重的强迫症的样子,最里面倒是有一本小书引起了周墨的注意,将书抽了出来,只见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周墨二字,倒像是一本册子。
打开一看,都是整整齐齐的蝇头小字,清俊又极有风骨,看起来就像原主那样的人一样,一丝不苟的强迫症患者。
上面没有记多少事,都是一些意识流的东西,周墨却也看着入了迷。
周墨将一手翻着,一手拿着毛笔记着一些东西,将每日原主的心情都做了标记。
刚看完一本,门外便响起了细碎的声音。
“王爷,这是之前你让外面的人去找的,他们早已经将这拿回来了。”福伯敲了敲门,在外通报道。
“拿进来吧。”周墨顺口道,捏了捏鼻梁,应该是原主之前想要的东西。
原主的手札中没有解释过在找什么,周墨却也发现了原主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甚至时刻为找不到这东西而发愁。
福伯走了进来,见周墨手上正拿着手札,也不觉得稀奇,将手上的小本子递给周墨,“近来找的两种药性与他们的药相似,只是效果却大打折扣。”
周墨应了一声,接过小本子,没想到原主焦虑的竟然是药,而且在发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在找药
一个王爷,权势滔天,但是活生生的命竟然是被人拿捏着的,难怪每日都郁郁不乐,担忧异常。
本子上清楚地记着每一种药的药性与功用,甚至还有试药体验,周墨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向福伯,“最近可有人继续去找”
福伯微微有些诧异,道“那日王爷离开时,已经叮嘱下面不必去找了,老奴自然不敢。”
“是吗”周墨有些感叹,也不知道感叹些什么,却吓坏了福伯,老人颤颤巍巍道“王爷的话自然是老奴的方向,老奴不敢私自。”
“无事。”周墨自觉自己在看原主手札时,有一些代入境况,心里糟糕了不少,扬了扬手中的本子,问道“这些手札可有多少人知道”
福伯抬头,看向周墨手中的本子,上面淡墨映写着“周墨”二字,字迹也没有那么清晰,想了想,道“这些应该是之前王爷的贴身物什,说起来,老奴还以为是王爷的藏书呢。”
眼神微挑,周墨状似无意地再确定了一遍“也就是说这本除了本王,无人知道”
“是。”福伯给了肯定的回答,而周墨却想起赵琳琅的话。
赵琳琅,为什么会知道她们之前的关系有好成这样如果真的要这么好的话,周墨换了芯子,那女人不应该炸了吗
除非她早已经知道我要来。
“福伯,你去将这些药性的药再拓宽一些。”周墨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药,但是原主却因为这些药时时刻刻在担心自己死掉就知道这些药不简单。
“是。”
“还有,最近关注一下长公主的动向。”
福伯微愣,抬头看向已经在继续看手札的周墨,有些迟疑地应道“是。”
又似乎不是很确定地隆起眉峰,问道“是长公主不是二公主”
“嗯”周墨有些疑惑,“自然是长公主。”
如果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周墨脸色复杂,自己真的要直面这个复杂的问题了吗,接着又一拍大腿靠要真是那样,自己还玩啥
放回手上的手札,周墨又从一旁摸出一本,不禁感叹果然是大量手札,这一排竟然都是原主写的。
这一本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