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无一人,学生都放学回家了,姜世熙躺在地上,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流逝的是生命力。她的眼前渐渐模糊变暗,最后一丝力气被她用来回忆韩旭贤和龙泽贤。她要照顾爷爷奶奶为他们送终,要保护孤儿院的院长和孩子她紧紧握住左手感受两枚戒指给手指带来的压迫,责任和幸福,她答应他们的事太多了,她还发誓要给他们报仇,死在这里真是虚无。后悔、愧疚等等感情中她无力的闭上眼。
“你如何得救”黄东赫关切的问。
“巡逻的保安发现我,把我送进医院。因为失血,我休克了三天,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校长。他让我保密,对警察说没看见凶手。没有凶器、监控坏掉,最后以校外人员潜入学校犯案、校方反省的同时加强安保力度结案。”
学校成了加害学生的同犯,黄东赫不禁为社会感到悲哀,“你没有反抗”
姜世熙显得很平静,“反抗比不上现实。要上学、住院、看心理医生,我缺钱。只要保密,校长许诺为我心理治疗费用,我要求长期请假的特权,这是交易。”随后她笑了,狡黠而骄傲,“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他们,沈智媛看我不对眼,已经面临高考可这件事一出她就转学了。毕业之后我凑巧抓住她的把柄,顺利翻案。”
他呼了长长一口气,“什么把柄”
“不能说,牵扯到别人,我们把这段放过去吧。”姜世熙笑的神秘,但表情坚决,他只好点头。
姜世熙接着讲,“住院时我想了很多,对哥哥们愧疚也好,不甘心想治好自己也好,我想找到他报仇。靠仅有的一点点线索实在没有进展,但拿出录像太危险,一个机会我知道刑侦中的技术描摹,所以开始学画,画了他的画像托人秘密寻找,八年过去没有消息。不过好的一面是绘画稳定了我的状态,让我能正常生活。”
“八年那么是去年”
“是的,去年年末我接到第一个消息。2010年五月旭贤哥被杀、七月泽贤哥被杀,从2011年我托人寻找到2018年年末有消息,至今不到八年。”至此,姜世熙的讲述便结束了,她托起茶盏抿了一口,等待黄东赫提出问题。
黄东赫脑子里基本捋清了主要线路,但仍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大概整理了你的经历,发现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大概在去年也就是2018年的五月到七月。五月公司宣布你的休假开始,到了七月才有来自组合成员、街拍等消息,中间发生了什么吗你在国外的人气很高,我不相信三个月没有人看到过你。”
姜世熙暗想他真细心,“去年我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所以和社长请长假调整状态。在美国完成ory的合作之后,我放弃through的制作开始旅行,第一站是南非的撒哈拉沙漠。”
“为什么选择它作为第一站”
“没有特殊的想法,偶然看到一张它的照片。”
黄东赫在纸上记了几个字,“请继续。”
“我到了达赫拉,在沙漠边缘碰到几个俄罗斯人,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要横跨撒哈拉沙漠,和我说了详细的计划。于是我萌生了同样的想法,在达赫拉准备穿越撒哈拉沙漠。我询问了很多人应该做什么准备,学习哪些技能,他们警告我不要去,没有任何经验就做这样的挑战无异于送死。”
“你去了”黄东赫有些激动,如果她真的横穿了撒哈拉,那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去了,不是徒步,用越野车。虽然这样的选择大大减少了危险程度,但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这样做风险仍然很大。一个月的准备后,我用十三天从达赫拉到开罗横穿撒哈拉沙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