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帽子遮脸,“我知道,但是你没给我回复。”
“她倔的像驴。进来吧。”两人到客厅小坐,他去叫姜世熙。
遮挡用的袍子上带着斑斓的色彩,姜世熙慢腾腾的走进客厅,颜料特有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屋子,“看来最近底特律治安又变差了,你得到新奥尔良避难。”
ee再次忽略她的黑色笑话,盯着她的独特外套问,“你在画画凌晨两点”
脱下沾满颜料的褂子,她靠坐在沙发上,“有人凌晨两点拜访,也有人凌晨两点作画。有何贵干”
henry气的哼了一声,“既然那首歌对你这么重要,你就该做feat。”
她看向ee,他点头承认为此事而来,“我不想唱。”
姜世熙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忧郁、绝望,看着他却好像没入她的眼,他忍不住问道,“最近做了什么”
“这就是你想问的作画,写歌,欺负henry。”
他看到henry无奈的叹气,似乎被欺负的厉害,“我给rihanna听了带子,她问我为什么不让你来唱,我回答不出,所以我又来了。你是最合适的人,我想如果不是你,这首歌的价值将大打折扣。”
她以最浓烈的感情写下这首歌,自然是最适合唱它的人。但是她不敢进录音棚,每一次回忆起韩珍妍痛苦都会加倍,这期间以孩子作为支撑穿过的痛苦叠加着砸在她身上。through成功递出去之后,她的精神垮下来的速度令她自己也感到害怕,如果录了这首歌,她说不准能不能坚持到through的制作。她小声说,“你太偏执了,歌手到处都是。”
henry说着这几天说烂了的话,“声名大噪的机会摆在你眼前了,连我都知道那首歌多么棒你来美国、为别人写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名声”
姜世熙盯着空气发愣,“不。你弄错了,我不想要名声。”
“什么上帝把礼物包好送到你面前了,eeven你要把它扔出去吗”
“别跟我提上帝,如果他想送礼物,就该把孩子还给我,或者我的兄弟、姐姐。给了我一堆不想要的,却把好东西都收到自己那去了。”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甚至很难听清了,突然她拎起褂子加大音量,“我要接着画画,送他们走。”
henry看着她上楼关门,可惜又无可奈何,“我可能得带她看看心理医生,你找别人合作吧。”
姜世熙盯着画布,啄食的鸽子,干净的公园,不知为何有些寂寞。门开了,她不想动,“henry,我大概真的疯了。我和宰范哥一起改编过ra d,在医院的两年里每个晚上唱ockgbird。我应该马上答应henry,我好像唱不了歌了。”
“很抱歉,是我,henry在楼下。我觉得你没疯,你太伤心了。”
姜世熙沉寂了一会儿,“你该走了。”
“也许你该看看医生。”
“我能写一本书来描述我的小毛病,他们治不好我。出去。”
他反而向里迈了一步,“闷在房间里”
她猛地跳起来对他喊,“我说出去ory给你别再烦我了”
这种程度对ee来说不算什么,就像小孩打闹一样轻松,“如果你不面对它,就无法战胜它。”
“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别管我,出去”她把画笔扔过去,他快速侧身躲开。
他紧绷着唇,“我原谅你的出言不逊,但只有这次。”
出言不逊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