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
应如是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现在的父亲,也就是他的继父,似乎对他并不是很好。
应如是想起来这个,捧住他的脸,仰头亲了亲他。
只是
她想到今天自己刚接到团队里下周要回纽约的消息,有些为难的看他。
山诣青看出来,后知后觉是不是自己高兴太早,“不愿意”
应如是摇摇头,想了想,给他道,“我好像没有具体和你说过两个月前为什么会带着朵朵回国的事”
山诣青“”
你虽然没说过,但是我却知道。
可我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和你说。
“不知道你有没有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在古枣店吃早餐我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跟你说过,我是七岁那年被收养到美国的”
山诣青配合的点点头。
“在去美国之前,我一直住在寻城下县的一家孤儿院里,”应如是看着山诣青顿了顿,才继续道,“因为当时有媒体接连爆出来很多起幼儿园和孤儿院的虐童事件,所以就有人给政府写了封信,建议可以安排各个医院抽调一些人手,给孤儿院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做全身检查,以保证那些受到虐待却不敢说没有地方说,从而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的孩子,可以尽早的得到救治。”
“所以,”应如是看着他,抿抿唇,“在那之后,我被送到寻城第一医院住过一段时间。”
山诣青闻言,漆黑的瞳孔骤然缩了下,搂在她腰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刚想启唇说话,下一瞬,下巴就被应如是轻捏了捏制止。
只听应如是看着他轻描淡写道,“其实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我本来没想跟你说这些的,只是想到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那有些事该坦白的时候还是要说。”
“但是再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想说,”她故作狡黠的对他笑笑,“因为我觉得过去就过去了,凡事都是要往前看的嘛。”
山诣青盯着她看半晌,把头埋在她颈窝里蹭蹭,又侧头在她颈侧亲了亲。
像保护又像安抚似的,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再动。
应如是弯唇笑了笑,声音还是一样的云淡风轻,“想给你说的是,在寻城第一医院的那段时间也是我在国内待的最后一段时间,那时候在医院里,我认识了一个对我后来的生活影响很大的一个人,是因为她,我才会确定今后的我应该做什么,想要做什么。”
“就是当时我的主治大夫。”
山诣青没搭话,只是用鼻尖轻轻在她耳畔和耳下蹭了蹭,像回应,又像安抚。
应如是被他蹭的有些痒,笑着歪了歪头,摸摸他的脑袋,才又继续说,“她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阿姨,我一直称她是医生阿姨,”
她自己说完,后知后觉的笑着自言自语,“原来这个也能遗传吗”
她叫她的主治大夫“医生阿姨”,而她家小姑娘叫她的主治大夫“医生叔叔”。
“我这次回国,其实就是为了来找她的,”说到这里,应如是叹口气,“只是时间过去太久,我再到医院去的时候,医院里的人说那时候的几位医生都已经退休了,他们试着帮我联系了一下,只找到两个人,但联系聊过之后发现都不是我要找的那个,而这么多年,他们彼此大都也不联系了,所以线索断掉,我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主要是”她对自己也无奈了,“名字长相年龄我都不知道。”
“”
果然是。
山诣青这时候从应如是的颈窝里抬起头,贴着她嘴角问,“名字长相年龄都不清楚”
应如是点头,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