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我拿着,你别哭了。”
江煜抹着莫须有的眼泪,“你说真的”
“自然。”
“那你快把这票券收好,我要让白娘子当这世上最幸福的娘子。”
温初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只能答好,又在江煜的连连要求下,去钱庄将那一沓票券存了。
“都弄好了”已是夜里,白日里堆积的事务铺了满桌,江煜许是听到重安回来的声音,忽然抬眼问道。
重安翻身在江煜面前跪下,答道“回主子,弄好了,刚才护送王妃去了钱庄,王妃福人自有天象,没有任何意外。”
“好。”
“只是”
“说。”
“她的户头填的是从温家带来的扫撒嬷嬷,而且只存了二十万,将剩下三十万换了未安币。”
江煜微微颔首,又问,“路上可买了什么”
“未曾,不过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正在装修的小店,王妃进去看了一眼。”
江煜想起自己偷偷从鸽子腿上撸下来的信件,沉吟片刻问道“可是汤谷街九十七号”
“正是。”重康十分惊讶,又提议道,“主子,您要是想知道王妃平日的动向,可以派人跟着。”
他这话也是好心,毕竟江煜近日问他和重康关于温初白的事儿越来越多,可又不让人跟,难免有纰漏,却没想到江煜闻言神色一冷,“多嘴。”
重康立即从梁上翻身下来,“主子息怒。”
江煜扫视一眼并排跪着的二人,若是以往重安这般多嘴,定要挨一顿棍棒,可他却不知为何瞧着他们便忽的想起自己与温初白在山顶并肩躺着的时候,心底也漫上些莫名的柔软,摆了摆手,“罢了。”
他说完,又在想,以前这两人也是总在一起,他怎么没觉得哪里不对,这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不论江煜出没出问题,温初白这是真的出了问题。
她虽然在外面玩了一天,但也还记得早上管家说的灾星之事,眼看明日就要进宫,温初白心虚,叫了柳清芳看看自己身上有无特殊印记。
“娘,有吗”她自己看不着后背,只能扭过头去问身后的柳清芳。
柳清芳一手抚在温初白背上,在左边后肩位置,有一个模糊的红色印记,像是个带着些棱角的椭圆,看不太出来真实样貌。
温初白见她迟疑,募的想起,那日带着江煜去了瑞和楼后回来沐浴,白桃与她说的,背后有一个红痕
她正怀疑,柳清芳终于回答了她“有。”
虽是巳时才要进宫,但宫中要求甚多,连穿戴也不能与往日一样,赵管家辰时未到便差人送了衣服、首饰过来,又叫了几个丫鬟帮着白桃一起打扮。
温初白被人这样摆弄着,不禁生出了种时光荏苒的缥缈感,她便是与江煜成婚时也没搞成这样大的阵仗,要真好好收拾,还是上回陪江決进宫,粗略算算,都有一两年光景了。
一想到江決,温初白的心情便沉了下来,正郁闷着,忽听门口一阵脚步,原是江煜拿了两串糖葫芦刚蹦蹦跳跳进了门。
江煜作为皇家不愿意被人发觉的存在,向来进宫甚少,赵管家也因此对这次进宫极为重视,一大早的,不仅温初白,江煜也逃不了被折腾了一番的命运一身合身定制的玄青色外袍,配着白玉发冠,搭着蝠纹白玉腰带,衬得身材愈发修长挺拔,华贵非凡,再加上今日特意打理过的发丝,配着一双含笑桃花眼,可谓俊美无双。
温初白瞧江煜的时候,江煜也在盯着温初白。她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