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黑桃的船上,安格尔和艾斯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船舱,摘下面具叹了口气。
“嘛,虽然也不是艾斯的错呢,总不能放着那群人不管。”
塞特楼西接过面具微笑着安慰道。
“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当然,你也不是吧”
“是啊。”
安格尔往凳子背上一靠,无奈的说着。
“这就是命哦。”
不过好在银星岛快到了,在船舱里等一会吧。
外面那群人,交给艾斯他们应该没问题。
吧。
当然,这种情况实际上也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一帮平民上了贼船自然是怂的安分守己。
但是吧,他们还就真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骨折了呢。”
约书亚已经帮那些身负刀伤的人都处理好了,此时他坐在凳子上,轻轻托着最后一个需要治疗的银发少女的脚,微微皱着眉头。
“不算很严重,但是要打石膏。”
“诶”
其余人相互看了一眼,明显都露出了忧虑的神色,而受伤的姑娘本人更是眼眶都红了,明显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没事的,一个月就能恢复的,不会影响行走的。”
约书亚有些僵硬,但是还是对姑娘耐下了性子。
“要是不打石膏,反而会严重。”
说着,他一边俯下身从旁边的医疗包里拿出绷带和石膏,一边开始说医嘱。
“这个月不要多走动,能坐轮椅之类的是最好的,恢复的能快一些,但是最少也要三个星期。”
而正当他要开始包扎的时候,那个少女却缩回了腿去。
“那个我这半个月之后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
“什么重要的事情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啊。”
约书亚皱着眉头,声音稍微的严厉的下来。
“你这是骨裂,说起来不严重但也是轻微骨折,不打石膏的话恢复的慢不说还有可能会唔唔唔”
看着约书亚被人捂着嘴拖走,弗利万德他们一脸懵逼的愣在了那里,好一会才转过头看向一旁无奈的克克洛。
“这是”
“犯病了,要是让他说起来说到午饭都停不下来。”
克克洛耸了耸肩。
“这样啊。”
“呐呐,你们为什么都这副哭丧着脸的表情啊”
艾斯蹲在一旁疑惑的说着。
“不就是小骨折吗”
其余人没有多说,而是大部分转头看向了弗利万德,而对方也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抬起头解释道。
“其实我们是一个话剧团。”
“话剧团”
“银星话剧团。”
弗利万德摸着胸前那颗银星胸章,神情略带自豪。
“看来是和银星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克克洛笑了笑。
“是啊,我们的第一场话剧就是在这里演出的。”
弗利万德也笑了。
“已经是十年前了,而这次来,是我们的谢幕演出。”
“谢幕演出”
艾斯愣了一下。
“嘛,这也是我们的传统了。”
弗利万德的手搭在银发少女的肩上,墨色的眼中闪着幸福。
“银星岛是我们银星团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