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路明非同志”突然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路明非身后,吓了他一跳,转身一看原来是林渺和楚子航。
“不对不对”一旁的芬格尔整理了一下领带,说道“现在凯撒租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的安珀馆比以前一直使用的诺顿馆要小上不少,但今年诺顿馆被明非给赢走了,所以说路明非也是这万恶资本阶级的一员。”
“卧槽路明非,你对得起祖国十八年来的培育,居然居然刚出国就投敌了”林渺才想起自由一日的赌约,两眼泪汪汪,“以后有空也让我体验体验诺顿馆的资本气息。”
“别想了,你得先花个上万美金把家具整修整修,还有高昂的取暖费和地税狮心会可出不起。”楚子航撸了一把林渺柔顺的头发,“先进去吧,别让主人等。”
四人一行踏上了安珀馆门前的红地毯,凯撒的铺张奢侈简直是令人发指,他弄了一辆皮卡,运来了成千上万朵玫瑰花,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似的洒在安珀馆的门前。
两旁的记者举起短炮,咔嚓咔嚓地闪耀着镁灯。
“我怎么有一种来参加格莱美或者奥斯卡的感觉。”林渺小声地吐槽着。
旁边时不时有人唤他和楚子航的名字“看这边,看这边。”
路明非作为风头正劲的s级新生,也不是全无目光,倒是芬格尔懒懒散散惯了,没几个人舍得把内存留给他,但他也不尴尬,时不时朝旁边挥挥手,一副天王巨星的风范。
好不容易,漫长的红毯终于走完,就是楚子航那双夺目的黄金瞳也忍不住眨巴了几下,实在是被闪得不行。
“嘿,大家早啊”诺诺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紫色的丝袜,全套黄金嵌紫晶的订制首饰,暗红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蹬着十厘米高的玛丽珍高跟鞋,撑着一柄漆黑的伞,雨水沿着伞缘倾泻下来,让她像是笼在一个纱罩里。。
林渺有些疑惑“你是怎么走过红地毯的,我好像没有看到你。”
诺诺指了指旁边“我抄小道进来的。”林渺秒懂了,抄小道翻墙。
作为东道主的学生会主席凯撒与他的部长们站在安珀馆门口,他一身华美的白色正装,金发在灯光下如金子般闪耀。
“噢,楚子航、林渺,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晚会。”凯撒说道。
“来得很准时嘛。”凯撒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突然笑了,把林渺几人吓了一跳,因为他的那种笑是情意绵绵的,一脸宠溺。
诺诺走了上去“当然,我可是抄近路过来的。”
凯撒拉着诺诺的手走了进去,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原来凯撒站在这里不是欢迎他们的,表错情了。
如果凯撒真的是大帝,那也是一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林渺如是想着。
幸好学生会副会长是个识大体的人,他接管了这尴尬的场面,领着众人进去。
说来这个晚会也只是一个单纯的玩乐性质的晚会,林渺与楚子航也无所事事,干脆跟着路明非和芬格尔两个吃货到处混吃混喝。
直到清锐铃声响起,大厅里的学生会干部们停止了说话。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弧形楼梯上,一边走下器宇轩昂的黑衣男生,一边走下戴着真丝白手套的白裙女生。满厅寂静,林渺和楚子航意识到舞会要开始了,赶紧开溜,而路明非和芬格尔吃的太起劲,一时间居然毫无察觉。
“先生,请离开舞场,下面是社交舞环节。”有侍者过来彬彬有礼地提醒他们。
早已退场的林渺和楚子航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