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差的预想。
“天呐,它们看上去像真的一样”
金发碧眼的年轻女性和朋友凑近了去看上面的画像,有点难以分辨真假。
没有了玻璃和隔离,她下意识想要伸手触摸这幅画,而在她的手指触及画像之时,她整个人呆愣了一瞬,接着像触电一般猛然缩回手去。
“天呐,天呐,天呐”
年轻女性小声尖叫颤抖着,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脸上是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惊恐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梦吗天呐我,我看见了什么”
她猛地掐了自己一下,而后因疼痛打哦抽一口冷气,才如梦初醒的喃喃着。
“是真的不是梦”
官方的人注意到了女性的行为。
他们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女人触摸了画像,而后又对她的表现感到惊讶与欣喜
惊讶女人摸了画像之后竟然毫发无损,欣喜他们或许能从这个愚蠢又毫无警惕心的女人嘴里撬出点什么东西作为参考信息。
一个英俊高大的士兵主动开口问道“您好,小姐,您是触电了吗感到不舒服吗”
“什么触电当然不”女人立刻反驳,“我只是,只是太吃惊了,你们不会相信我看见了什么的,那感觉无法形容”
刚才还神色震撼的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她大口喘着气,按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压住内心的激动澎湃一般,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你真的没事吗,凯丽”旁边的朋友有些担忧,“你确定你很好”
“我确定,我确定,我好极了玛尔达”凯丽小声尖叫着,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玛尔达,你真该和我一样,好好看看”
凯丽不顾玛尔达的错愕,拽着她的手径直按在了画像上。
玛尔达微微一怔,接着
简直如同场景再现一般,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倒退几步,跌坐在地,瞠目结舌地望向那副画,仿佛平淡无奇的画作变成了吃人的恶魔。
“我的上帝”
“怎么样,玛尔达,你看见了吗是不是很神奇”凯丽握紧了玛尔达的手,笑容满面。
玛尔达神色惶恐,脸颊苍白,她猛地甩开了凯丽的手“这是上帝不允许的,这,这简直是恶魔才能做到的事情是亵渎、是异端你被它迷惑了心灵,你该醒一醒了”
女人哆哆嗦嗦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包里。
“必须、必须把它毁掉”
她抽出了一把裁纸刀,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惊恐,但却毫不犹豫地,朝画纸上猛然刺去
“啊不要”凯丽尖叫起来。
贺琪眉头一皱,下意识朝玛尔达处跑去。
“疯女人。”拿波让冷眼旁观,毫不在意。
“等等,别这样”那些官方的人神色大惊,一个士兵对准玛尔达抬起了枪口。
就在此刻。
刀刃即将触碰画纸,撕裂那艺术的洁净之时,一个女人轻轻叹了口气。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如细微的电流一般在周身流窜,几乎在听闻这声叹息的一瞬间,贺琪便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坐在轮椅上的阿伯特转动眼珠,刚才窃窃私语的人们停止交谈,士兵放下了手中上了膛的枪,凯丽一下子闭紧了嘴
玛尔达握着刀的手停在了半空,她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了,却并非是被外界的力量制止,而是她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了「不可以毁掉它」的念头,深深地刻进脑海中。
握着裁纸刀的虔诚的上帝信徒,慢慢转过身,朝叹息发出的声源处望去。
一个黑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