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玉芬不想给贾母这个台阶下,于是玉芬也就装死了,婆媳两个一个坐,一个站,就像是木雕泥塑一样。室内的空气尴尬的都要凝固了。
半天贾母带着恨恨的语气“你也去吧”玉芬忙着答应一声,告退走了。
谁知刚转身就听着贾母声音“琏儿的父亲做什么呢他现在虽然没什么具体的差事,可也是朝廷命官,听说他整天乱跑的没影子,你也该劝着他”
“琏儿的父亲一早上就去兵部了,虽然没了具体的差事,可是兵部的堂官求上门来,好像是什么公务要帮忙的。这几天一直没闲着呢。老太太又什么事情叫他做吗”玉芬一脸无辜,贾母却脸色越发难看。
“真是无事忙,也罢了,随他胡闹去。那一天把祖宗的脸都给丢了就好了。”贾母一摆手,玉芬福了福就走了。
漫天的乌云就这么散了,府里的人都等着贾母和贾赦轰轰烈烈的闹一场呢。谁知双方都没了动静。贾赦依旧是每天到兵部坐班,要么就是见朋友,或者和幕僚们商量着什么,玉芬则是照管两个孩子,雁声正是淘气的时候,玉芬不放心,整天都要看着孩子。还有贾琏的学业。贾琏的先生来信说家里老母亲身体不好,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因此不能上来接着给贾琏做先生了,玉芬做主太,特别送了五百两银子和不少的珍贵药材给先生送去。一边和贾赦商量着,另外在京城给贾琏物色先生教导。毕竟贾珠是要科考的人,玉芬可不想叫自己的儿子背锅。
这天贾赦难得回家,玉芬打点了针线给丫头们做,然后拿着账本算账。贾赦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怎么一直皱着眉呢”正说着,就见着喜儿黑着脸进来了,她手上拿着个手绢包,贾赦好奇的问“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怎么黑着脸,是谁惹你了听太太说,你就要嫁人了,莫非你不满意这个女婿”
喜儿气愤道“一群势利眼的东西,咱们的份例要三催四请的才得,那边,随便说一句什么,就狗屁颠颠的送去。这些人,太不把太太和老爷放在眼里了”原来玉芬和贾赦的月例银子竟然拨下来,喜儿过去问了银库上的管事是怎么回事。谁知银库管事吴青哼哼哈哈,对着喜儿敷衍了事,一会说是掌库的人没在,不能给银子,一会说是现在没现银,要等着到钱庄去提出来。喜儿冷笑着戳穿了吴青的谎话。
“你糊弄谁呢咱们家库房里面没银子你便是掌库的头儿,怎么就没钥匙呢。不过才是几十两银子,怎么就真的穷到哪一步了”喜儿的话把吴青怼的面色涨红,拿着管事的架子说“你们太太也太贪心了,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大老爷这些年在外面发了大财了,怎么你们太太却连二十两银子的月银都要算计上”
“放屁你少胡说”喜儿立刻反唇相讥,谁知王氏身边的金珠来了,吴青忙着上千奉承,金珠趾高气昂的说“太太吩咐的,准备好一千银子,你可准备好了”吴青忙着说“早就预备好了,整整齐齐的一千两官铸雪花银。敢问明天就要用吗”
说着吴青亲自捧着个盘子来,里面装着整整齐齐拿着桑皮纸封起来的两封银子,金珠点点头“你接过来,剩下的我一会叫人来取”说着金珠看也不看喜儿就走了。经过喜儿的身边,金珠还故意的撞了下她,轻蔑的扫一眼喜儿。
贾赦听着喜儿的抱怨,把手上的茶杯往桌子上一墩“你就该拿出来泼辣劲儿来,给我狠狠地把眼里没主子的奴才给打烂了。”
玉芬忙着拉住了贾赦“现在是他小婶子管事,哪有大伯子和弟媳妇吵嘴的我已经算了,咱们这几年攒下来一些家底,你不是想要出去”玉芬做个手势,贾赦哼了一声“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