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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命悬于北线(二)(2/3)
都没抬,扔了句“滚”

    一个拳头砸到他面前的桌上,正吃着的那碗面洒了一桌子。他看了一眼严寒“走吧”

    站起身准备走,那个说话的汉子拿出一柄短刀刺向宴溪,他迅速闪躲,兽皮被划了一个口子。

    宴溪看了一眼那个口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打向那个汉子。行伍之人,打架自是不会手软,何况宴溪打小学的是大齐国顶尖的功夫,一拳就把人撂倒,而后坐到那人身上,没有绷带的左手迅速的出拳,几拳下去,那人脸上就开了花。

    这一切发生太快,对方随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想去围住宴溪。严寒哪能让大将军再吃亏,冲了上去,跟他们打了起来。

    刚刚那柄短刀划在那兽皮的时候,宴溪的心里刺啦响了一声,有点心疼。那么好的兽皮,让你他妈的给毁了,老子今儿个不弄死你,算老子白活。

    打完那个人还不过瘾,冲上去跟严寒一起把另外几个人一并收拾了。小二的藏在柜台后面,看着前面翻飞的桌椅听那几个汉子的哀嚎,庆幸自己刚刚管住了手,没有伸手去摸他的兽皮。

    宴溪这一架打完,右臂渗出了血。也不觉得疼,就是觉着心情不好。

    他走到小二面前,把小二从柜台后面揪出来“有会做针线活的吗”

    “有有有。”小二连忙点头,转身跑上小二楼,叫下一个女子。

    那是个异族女子,蓝眼睛,白皮肤,黄头发。

    “要缝什么呢”说的是大齐话,看人的目光,三分妩媚,三分羞涩,剩下的四分,是算计。

    宴溪脱下兽皮,放到她手中,指了指那条小口子“多谢。”

    而后坐到椅子上等着,他身材笔挺,又不似北胡子那般虎背熊腰,坐在那堂堂正正。那女子看了宴溪一眼,捧着兽皮坐到了宴溪身旁。倾身到宴溪身前,指着兽皮上那道口子“是这里吗”

    宴溪点了点头。

    她用唇濡湿了线头,穿在针孔里,动手缝那兽皮。那兽皮极软,但很有韧性,针很难穿透。她倒是手艺好,缝过的地方像没破过一样,宴溪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待最后一针缝完,递给宴溪,严寒递给她一块儿碎银子,二人起身要走。

    那女子却拉住了宴溪的衣角,她把银子塞进宴溪的手中,摇了摇头“不要银子。要你陪我喝杯酒。”

    一杯酒,不算什么事。宴溪坐下来,任那女子为自己斟了一杯。

    刚要举杯,却见那女子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不要这样喝,要喝交杯酒。”

    倒是有几分意思。

    宴溪眉毛挑了挑,站起身。交杯酒自是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他随那女子上了二楼。

    女子的房间在二楼的左边,她推开门,宴溪闻到一股香甜之气。随她进去,她缓缓关上门,走到宴溪面前,举起杯“请。”眼睛紧紧的盯着宴溪生怕他遁逃。

    宴溪举起手臂,微曲身体,任她的胳膊穿过自己臂弯,她缓缓饮了那口酒,头又向前凑了几分,唇停在宴溪的唇边,微微张口“留下。”

    宴溪有些情动,任她又向自己靠近了几分。二人的呼吸都重了些,女子的唇在宴溪的脖颈上放肆,宴溪忽觉失去了兴致。他微微后退一步“多谢。告辞。”

    却听那女子轻笑出声“穆将军竟然不记得苏雅了。”

    苏雅宴溪回身仔细看了看她,果然有几分面熟。

    “将军的体魄还那样好吗”苏雅看他的眼神,知他忘记自己了。出言提醒他。那是几年前,他随他的父亲来到根河,在这里,与苏雅有过露水姻缘。

    宴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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