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徐海闻就抱着电话流泪,一遍一遍坚持拨着手机号码。
手术室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里面隔音等级高,还是能被一道轰然巨响吓一跳。
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aha家属为争夺孩子在医院闹事
席医生和其他医生护士对视一眼,决定出去看看。要是来医闹的,也好及时撤退并报警。
主任医师推开门,一眼看到了前方五米气势汹汹独占一片空地的oga后颈的白纱布。
桓主任踢回嘎吱乱响的门,锁头跟着木屑碎在门边,他提着灭火器,呼吸急促。
他另辟蹊径坐电梯上来,但进走廊的门却被锁了。别无它法,桓主任现场表演暴力破除。
背对手术室大门,面前挤满了aha们。神智昏聩的人们循着气味,又有了上前的趋势。
桓修白把灭火器铁罐往旁边一丢,反手抽出背后的大物件。
医院走廊的冷光下给它镀上一层彻寒的金属色泽。单手握它的人小臂肌肉鼓起,反手翻转,“长镰刀”翻了个花,于空中划出一闪锋利的弧度,“咔嚓”砸进了瓷砖,刀头深入地面五厘米,偌大的瓷砖裂成了蛛网。
挡在手术室口的男人,形容颓废,着了一身黑。而那把形状修长的斧子,又神似镰刀。
走廊里的人朝后惊恐后退,生怕这死神下一秒断的就是自己的脖子。
桓修白双手相交,松松握在消防斧头柄端,仿佛拄剑而立。他抬起眼睛,轻飘飘问了句“谁嫌第三条腿多余的,尽管上前一步。”
席医生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站在手术室门口,所着的浅绿色手术衣柔和了躯体线条,慢条斯理地问“麻烦请不要制造噪音。你们谁是产夫家属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