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走进客厅, 反手带上厨房门,抬眸一看, 客厅中央的纯黑色宽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羊毛毯子从脚尖裹到了头,露出一点银色的发顶, 几缕长发成了漏网之鱼, 溜出了毯子。
桓修白藏不住笑意, 朝沙发走过去,“还在难受啊。”
毯子和毯子下的人一动不动。
oga在面前蹲下, 手指勾开毛毯边缘, 想看一眼藏在里面的大美人, 却猝不及防被“嗷呜”咬了一口。
桓修白抱着手指头,诧异“诶你怎么还咬人”
毯子被aha硬扯到头顶,整个遮住。
oga翻身上沙发, 连人带毯子把人压得死紧, 摁住了aha假装愤怒“不得了了你,你再咬我一个试试”
求仁得仁。毯子拉开, 一口白牙朝着他手腕进发。桓修白躲也没躲, 趁他分神,强行一把抽出毯子往上一扬,自己毫无障碍地贴了下去, 毯子飘飘落在他头顶,aha的小牙也死死磕在了他肉里。
桓修白老神在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把毯子捂在自己身上,蒙罩下去,aha因侧头而露出的脖颈被他啃了个正着,轻轻溢出“呜”得一声。
桓修白赶紧顺了顺他的毛,把他捞进怀里感叹着“哎呀,我们家娇气包,可怜坏了。”
磕在他手腕的牙松开,舔了舔牙印,突然发出一声低沉威胁“滚开,桓修白。”
桓修白知道他不过是色厉内荏。真想不被人看见,以他家aha的本事有一万种方法藏在别处偷偷舔舐伤口而不被发现。既然乖乖躺在沙发上自闭,暴露在他视线范围内,那就直接等于撒娇想被抱。
要是现在听aha的话,从aha身上起来,不需要明天,今晚他就能被离婚证书砸脸上。
所以桓修白非但不听从,反而变本加厉,把人抱住狂吸起信息素来。
该趁机享受的福利,一,个,也,不,能,少
席莫回一开始躺着任他吸,过了一会还没停下的迹象,aha肌肉越来越紧绷。桓修白心道一声,各就各位准备爆发就被aha一下推开。席莫回挣扎着往后退了退,抬头直面,一脸不耐烦“你玩够没有”
桓修白一本正经“玩够是不可能玩够的。”
席莫回面朝沙发椅背,藏起脸,“别坐我肚子上。”
混头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问“怎么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来。”手摸到后面,“崽是没有,二十七年嫩菇倒是有,我喜欢。”
谁料aha怒了起来,“桓修白,你从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俩的姿势,严正评断道“我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一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ha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的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一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了。
“坏了我锅里的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了一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的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了一点药物的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的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产生作用的实质器官,他还是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