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恍然理解了他在新婚夜里奇怪的坚持。
这么多年来,桓修白一直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如果不这么想,直面现实,一个没有父母,又被养父母丢弃的孩子,拿什么来说服自己和他人相比痛苦的境遇呢
难道要接受“你就是讨人嫌,惹人厌”这样的说法吗
那样会彻底崩溃的。
虽然现在也处于一种坏掉的状态,但席莫回会把他逐渐修好。
席莫回站起来,走向角落,少年局促地扭动了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躲开,就被成年aha有力的手抓了个正着。
aha把他轻而易举拽出来,抵到了小天窗下。
雨幕下暗红的天光透进来,让席莫回看清这张惊惶失措的脸。很年轻,稚气未脱,却也半只脚迈入了青年。脸色苍白,缺乏血色,耳朵脖子根胀得红热,潮湿的黑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介于熟与不熟之间的年纪,尚且会耍脾气,装得很硬,撬开内心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
而且,对他的抵抗力也同样
很低。
席莫回缓缓低下身,水月色长发落在少年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浓郁的信息素让他难忍地大口呼吸,不由自主抓紧了男人的袖子,aha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
“张开嘴,闭上眼。”
少年瞳孔放大,颤着嘴唇张开,接触到aha冷静的琥珀色眸子,期待地,羞涩地闭上眼睛。
柔软的触感碰到了枯燥的嘴唇,和少年想的不太一样,修长突出的指骨长驱直入,压在他舌尖,“吮一下”,对方要求道。
桓修白不想忤逆他,按吩咐照做,醇厚的a性腺液和着唾液吞下去,从食道到胃里一路火燎燎烧下去,他呜咽了一声,从未有过的疏解感随着蛋白酶分解向四肢扩散。
手指撤走了,他失落地睁开眼。
“有好一点吗”
少年抬起头,那俯身询问的神情太过关切动人,让他几乎恍惚了。
于是他转过身,额头抵着寒冷粗糙的墙,低下头,在aha的注视下,自己拉开了后衣领,手掌按在后颈,把稍长的阻挡视线的碎发捋上去,手指尖紧张地发颤,露出腺体,温顺地发出邀请。
“我”席莫回呼吸乱了。
他没想到来得如此快,给得如此干脆利索。
也是,这可是桓修白。
但他不能越界。
“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再次重申。
少年的身躯剧烈震动了一下,手足无措地好像犯下了重罪,他躲躲闪闪,回到了角落,嘴里断断续续吐着字“哦,没,没事我忘了,没事,你已经有了是我的错,没关系,你很好,有喜欢的人,挺好的我,羡慕,挺好,好”
席莫回听着那分明已经快哭出声的腔调,心窝得一塌糊涂。
“就轻轻一下。”aha妥协了。
少年迷茫地抬起头,反应过来后马上爬起向他冲来。
“没事,重重一下也可以,没关系的。”少年小心又期盼地说。
这样的话,席莫回听过很多遍。
他从后面锢住少年的腰,垂下头颅,舌尖在滚烫发热的后颈轻而软地撩过。
点到为止。
即便如此,少年也快乐地停不下来。那一整晚,他无法入眠,忍不住地不停去触碰后脖子。
别人有的,他也有了,真好。
他偷偷窥视着aha,把手心里的一根银发,缠在了自己手腕上。
第三天,席莫回来到小黑屋前,发现门居然来着。
护工们的交谈闯进他耳朵
“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