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新郎官慌张地跑过去,先去抓的居然是弟弟的肩膀,惶乱地斥责“我不是早让你走了吗现在来闹什么”
弟弟撇着嘴,给哥夫现场表演娇憨“哪里是我闹啊,你看看你的o,把我腺体抓出两道血印。早让你标记他你不愿意,现在好了吧,嫉妒我嫉妒成这样,都得你负责,哼。”
席莫回在后场感叹“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席墨之除了没人性,其他方面还是好拐带的。”
跟在场这位比起来,没人性都算是优点了。
养母哀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辛辛苦苦养大别人的孩子,结果招来了狼,反而害了自己的宝贝啊。”
新郎官头皮都快炸了“我不是给了你五百万让你去做除标记手术吗”
弟弟委委屈屈地说“我不想要五百万,就想找个人陪我去医院。容哥你和约萨克结婚就算了,我想趁着标记还在的时候最后看你两眼不成吗”
新郎明显被感动了,比起约萨克的欲拒还迎,他更喜欢弟弟的“直白深情”。
桓修白差点笑出声你装什么狗屁痴情,要钱就直说。那牙印有点时间了,是真爱还能等到结婚来闹早该抢了人走掉。
“幸好我没有这种情敌。”席太太慢悠悠的。
席莫回刚想说这种人根本入不了他眼,就听到桓修白轻飘飘说了句“要不然我屋里的晾衣杆都串不下那么多人的生殖腔。”
席莫回想象了一下桓修白咬着烟梗,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在阳台上晾晒从情敌肚子里掏出的子宫的情景
不仅有点温馨可爱,甚至还想亲眼看看。
约萨克脸色越来越白,一气之下扯了胸口的花,拽了那枚炫耀了大半年的鸽子蛋戒指,重重砸在新郎身上。
弱美的oga深深喘了一口气,表情几近狰狞“这个婚,谁想结谁结去”
他冲出包厢,迎面是乌压压几百号来观礼的宾客。约萨克忍住眼泪,拨开人群跑进盥洗室。
包厢里的养父母已经端起了架子,按捺住欣喜,板着脸要求新郎官负责,最好借机当场把婚礼办了。
却没有一个人去看看约萨克。
桓修白拽了席莫回的手,“我要去找约萨克,还没问他oc的事。”
另一边,盥洗室里的约萨克听到门响动一声,以为是新郎官良心发现追来了,忙背过身去,捂着脸楚楚可怜地抽噎“你要是现在跪下发誓,我还能原谅你一次。”
“我这儿没人给你跪。”
又是那副熟悉的欠揍语气。
“倒是你,这么不硬气看起来完全没搞定aha。”
约萨克猛得转身,眼泪愤恨又不争气地冲出眼眶“连你都能耻笑我了”
“我怎么不能耻笑你你看到我家a的时候心里没点数吗”
“桓,修,白”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亏他嘲笑桓修白没人要那么多年,临到头,却被对方轻松反超。
这么多年,他掩藏内心只为做外人眼中的完美o是为了什么啊
“呜,呜呜凭什么凭什么你桓修白能嫁给那样的aha,我费了多少心思谨小慎微演到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还是这样啊”
桓修白倒认真回答了“凭真情付出。”
约萨克惨笑了声,“真情是什么aha和oga结合,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也付出了很多,花心思去设计”
“你付出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用心计去获得感情,只会招来蠢笨无知的人。他们连你想什么都看不透,何谈用心对待你如果出现下一个更有心机的人,你苦苦拿到手的战利品也会很快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