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个人承担的痛苦,为什么要扩散到两个人呢
那不是为了引起同情怜爱,只是自私罢了。
送回了喋喋不休的皮夹克,将魔法生物安顿在医院里养伤,桓修白和席莫回重新踏上了旅途。
卡车的拖厢里装了满满的食物与用品,量多到足够他们在外游荡大半年。桓修白甚至在里面装了个冰箱,有一格塞满奶油葡萄小雪糕,以哄骗他小情人的吻。
夜晚,他们行车在大湖旁的公路上。桓修白时不时瞟一眼舔着指尖奶油的人,心里美滋滋的,“一天吃一只的话,数量正好。”
“只有十八根。”
“因为我还偷吃了两根。”
“说什么偷吃。”
“你不懂,明给的没有偷的香。”
“是么。”席莫回不置可否。
他们不知道旅途的终点在哪,也没有选定的去处,只是开到哪就走到哪,燃烧着缸里的汽油,也尽情燃烧着剩余的生命。
席莫回脑袋抵在车窗上,路灯随着车行的速度一闪一闪,照不亮他眼底的茫茫。
“一个月了”
桓修白随口答“哪来的一个月,我们才出来两天。”
席莫回无意识地舔了舔牙根腺体,那里的伤口早就愈合,连他自己也尝不出唾液中的硝烟信息素了。
他忽然坐起来,唤出魔书,从箱子里抓住一大包药,找出其中最大的瓶子,赌气似的拧开,倒了一把就要往嘴里吞。
“喂你吃的什么”桓修白一眼看出他情绪不对,一手打方向盘靠边踩刹车,一手攥了他手腕不让吞。
席莫回松开手,药片噼噼啪啪掉在腿上,滑下座位。
桓修白夺了他另一只手里的药瓶,把车闸一放,伸了腿就气势汹汹地坐过去了
“嗷我艹”
他估算错高度,撞到了头。
但这也不妨碍他边揉脑袋边捏着药瓶“凶恶”逼问“这是啥你可以闹脾气,但不能乱吃药”
“你自己看。”
“我看不懂,这是哪国字”
席莫回容色凄清,吞吞咽咽地吐出三个字“过敏药。”
“你又过敏了”oga慌慌忙忙扯他衣服看有没有症状。
席莫回拨开他的手,被oga压在车座上,扭过头去看外面,不肯说话。
“到底怎么啦”桓修白实在困惑。
席莫回被他逼得瞳眸动荡,哑了嗓子,委屈似的终于说出口“你都不标记我,一个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席姓aha每个月都要玩“激怒oga并假装不情不愿被强迫标记”的游戏。然而,oga桓很早就知道这样能让他不过敏,却一直十分并极其愿意配合他演出。
直到有一次,桓二白说这个月先标记你吧。过两天可能要出差,怕耽误了。
席美美
桓主任强行搂住亲,席美美拼命挣扎。
亲完一轮,席美美你早知道了
桓二白得意洋洋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你喜欢被我强迫,我就陪你啊
aha席非常生气傲娇地不理了,坚决拒绝不肯被亲,桓二白无奈,这下真的变成强迫标记了。
完事之后,桓二白摸着脑袋的肿包面对采访镜头一脸正经地回答那肯定还是半推半就的,真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他你们说是吧。
今天发糖的鳕鱼有木有仙女们的评论捏
感谢在20191206 22:21:5920191208 23:28: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