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中。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名字玩什么玩
桓修白桓修白他记起来了
心口一阵发紧, 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他恍乱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发现自己的确被人攥在了手心里, 逃也逃不了, 挣也挣不脱。
他将自己像祭品似的送上这张陈旧肮脏的小塌,这个人却把他如猎物一般捕获了。
高兴哪里高兴了, 这几日,他明明就担心得
温柔的眼睛里一下子噙满了湿意, 即便如此, 他很擅长控制自己的神情, 以一种轻蔑讽刺的口吻说着反话“高兴我高兴得不得了,哪有比耍你更有趣的事”
他勾起完美的无关紧要的笑容, 可从桓修白的视角看去, 这个人根本明显是快哭出来了。
席莫回说完了, 发现桓修白居然还是那副邪笑审视的样子,一股委屈与苦涩混合着冲破了喉咙口,他强压着声线颤抖, 厉声命令道“桓桓修白, 从我身上滚下去”
桓修白捏着他的下巴尖,带了三分轻佻, “你说让我滚, 我就得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席莫回怒极反笑,呼吸急促, 威胁道“只要我手指动一动,把你废在这里,比杀了你还痛。”
桓修白一副浑然不怕的混头样子,“那你倒是动一动啊动不了啊,那我来动。”
说着,这混人就像捉住了一匹发犟的烈马,狠命驰骋起来。席莫回气喘吁吁,挣扎痉挛,几次弓起上身都被残忍地按了回去,低声娇吟骤然变作高声喘叫,桓修白捂住了他的嘴,兴奋地压低声音“别出声,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席莫回恨得一口咬到他手指,桓修白哎哟一声,拿起来一看,清晰的一道牙印,还渗着血。
他不仅没生气,还当着席莫回面,把留在上面的唾液混着自己的血吃进嘴里,最后舐过唇角,突然压下来,越发过分地“惩罚”起aha,“席莫回啊席莫回,你外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在我身上就死命犟,你还别说,我就爱你这口烈性子,真带劲”
席莫回一脸屈辱,别过脸不肯理他,连牙齿嘴唇都闭得紧紧的,不愿意泄露声音取悦他。
桓修白在他脖颈种下一颗“巨型草莓”,得意地说“你瞧你,会个催眠术把你能耐的,下次别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打个招呼我搞到你腿软,三个小时不带下垒”
席莫回气得操起枕头就砸他“混账混账东西”
“哎哎哎别打,你拿枕头又打不疼我,来,我伸脖子让你咬两口泄愤。”说着桓修白就把枕头抱住,后脖子凑到他嘴边,死皮赖脸要他咬腺体。
席莫回差点没憋住被他的混样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强行冷着脸“你想得倒美。”
“我想的当然美,要不然怎么把你搞到手的。”桓修白答得无比自豪。
席莫回胸膛一起一伏,又羞又窘,“你再说一句,我就敲碎你的脊梁骨”
“那你下次就别指望我把你按在墙上亲了。”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眼,“我为什么要指望这个”
桓修白邪邪一笑“你挺喜欢惹我生气让我对你这么做的,不是吗”
“我、我没有你,信口雌黄”
桓修白一听他嘴硬,顿时化身为肌肉大钢炮,把席莫回“轰炸”得滚烫爆炸。
席莫回蠕动着嘴唇,只觉着这混人实在不讲理,说也说不通。他浑身热得出汗,一会被情潮抛起一会落下,逼到最紧的时候,迷惘地小声说着“慢点别,别那么快,会伤到孩子啊”
身上人的动作果然缓慢了下来,从暴风骤雨式的猛烈转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