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饭名字带“排骨”二字,实际充其量也只有两三块肉,废土世界蔬菜比肉还贵,更不可能放许多配菜,桓修白吃了一半就只剩白米饭了。他存心想逗一下席莫回,就拿出宝贝的性素液,拔掉塞子一股脑倒在米饭上。
席莫回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这一幕,转头时整个人僵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超脱常理存在的oga用他的性素液拌饭吃
那、那可是他、他的腺液啊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oga公共场合吞下他的那个,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他脸上起了一片热辣,烫得发昏,私下给oga挤性素液,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舀了一勺老干妈拌进去,一勺一口,吃得津津有味,满面春光,不断发出“啊好吃,真爽”的声音。
席莫回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出声道“你,这样吃,会不会太浪费”
oga回答地极端欠揍“像我这种有人爱的oga就是要这么奢侈。”
席莫回背对他,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怎么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了便宜的感觉
下次再也不给他弄了,再求都不给了。
他以为这就是oga胡闹的极限了,没曾想到,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了门。
没有一刻让他消停。
席莫回想归想,还是好好给人开了门。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了一通,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面对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还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
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的种。
他说服了自己,就架起双臂,面色不悦等着oga开口。
“席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要午睡。”席莫回佯装要关门,果然被oga一爪子扒住,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
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就知道“不妙”了。
“席老师,”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我那里痛痒得难受,你是医生,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我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么新招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的,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了能和他亲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一样装起了落寞“唉,我没a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药栓那么细,怎么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我也不记得种胎的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我。”
质疑一个aha的能力,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的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一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谢谢席医生,我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说手套。”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一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