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挽回不了,他就把这人和他的新姘头狠揍一顿,揍到泄愤为止,再回去把腺体切了,丢到总部后面小巷子里喂野狗。
“呼”桓修白舒出一口气,觉得心底那一大堆烦闷好多了。
至少,人生暂时有了个虚无的目标。
“妈妈,那是什么有人在放烟花吗”
桓修白精神一紧,快步走到后排,越过母子俩扯开窗帘。
那不是什么烟花,是一枚信号弹
小女孩被他的脸色吓得缩在座位里不敢动,还没等女beta问发生了什么,前方传来一声爆响,大巴车突然失去控制,开始左右扭摆,乘客们从梦中惊醒,惊慌失措要站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都给我坐下”桓修白高声命令。
他转身走回驾驶区,果不其然,车侧窗玻璃碎得四分五裂,司机中弹,趴在方向盘上不知生死。桓修白把人从驾驶座上扯下来,翻过来一看,一颗子弹穿太阳穴而过,肯定没救了。他反而有点安心,因为不用听到伤员在身边痛苦哀嚎,再逐渐死亡。
司机的尸体软趴趴倒在地上,一车老弱妇o惊声尖叫,有承受能力弱的,已经哭声渐起。
桓修白拔出绑在小腿上的枪,利落朝车顶开了一枪,全场顿时噤声。
只听见男人不耐烦的语气,一股嗜血的狠劲从驾驶座荡到后排“现在我来开车,谁敢再出一声,我就先送你去见阎罗王。”
尖叫的,要下座位的,想打电话和家人联系的,纷纷僵硬止住动作,小女孩的妈妈捂住孩子的嘴,惊恐地望着前方。
席莫回小臂搭在前横栏上,托着腮,好整以暇微笑注视着oga。
桓修白打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到底,硬是把大巴车开出了f1赛车的猛劲。全车人东倒西歪,车道两旁狼烟四起,摩托车油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桓修白余光瞟到飞车党的行迹,空出手,左手持枪,一枚子弹带着600米一秒的速度击穿摩托骑手的前心。
这只是第一个,后面接踵而来的有约二十辆摩托,苍蝇一般跟在大巴车屁股后面。桓修白看清他们手里拿的,磨着牙狞笑“想拿勾枪堵我,还太嫩。
”
他抓起前台的手枪,丢到后面,黑漆漆的手枪滑行一段,他头也没回地问“谁会用枪,开窗往头上打。”
一车老弱妇o“”
雕花棕色皮鞋的鞋跟“啪嗒”落在走廊上,一只手捡起枪,卸掉弹夹,看了眼,满弹药,便装回去,抬头时正好和桓修白透过后视镜的目光相遇。
“你不行。回去坐着。”桓修白皱了下眉,反手又朝窗外开了一枪,没有击中。
飞车党兴奋的嚎叫近在咫尺,车距从一百米缩短到了五十米,再过一会就要进入勾枪的射程范围了。
那玩意一旦击中大巴车轮胎,整个车都会被带得掀翻掉。
席莫回悠闲站立,拉开枪栓,“你没有其他选择。”
桓修白抿了下干枯的嘴唇,声音枯燥“你会开车吗”
“会。”
桓修白二话不说,从车座下面抽出杆大枪,“咔咔”上了弹药,多余的装进口袋,迅速站起来和席莫回交换位置。
他抽出一卷绳子,一端拴在驾驶座上,另一端在自己脚上,走到天窗口下,背着枪,回身掀起眉毛,“前方五公里有个桥。别管二队,直接超过去,甩开他们。”
桓修白恍然听到一声轻笑,驾驶座上的人回答“放心去吧。”
放心不过是个怀孩子的漂亮oga,说这话也只有安慰成分吧。
失忆的桓主任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