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科长约萨克,特勤科主任桓修白。
克罗兹的方框黑边眼镜转向正对自己的弥勒佛,和他交换了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拖延着调子,又慢又乏味地说“此番召大家前来,有三件事情想宣布。相信第一件,大家已有所耳闻。”
众人不约而同露出暧昧的神情,和邻座的人互相笑了下。
特勤科主任有多不受人待见,开大会的时候就知道了。
桓修白不爱打官腔,不喜欢搞小团体,平时也从不参加私下的oga聚会,和谁都关系冷淡,见人也懒得给好脸。不论来抱大腿的,还是来表达“善意”求组团刷任务的,统统置之不理。久而久之,自然成了这群倡导“团结合群”的人眼中的刺,肉中的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至于那个oc总部第一a哥的称号,也不过是他们故意扯出来的梗。
“夸”一个oga比a还a,直接等于在否定他身为o的价值。
这样的oga,在婚恋市场里,价值等于负数。
话是这么说,但私下里谁不对桓修白手里那90万点数眼红oc的点数兑换主源世界货币,汇率高达110,桓修白等于拿命拼了900万出来。
当然,代价也不小。年纪大了,经常外出工作,性格太强势,为人又冷漠,连aha们看到都要绕道走,别说结婚,连个追求者都没有,实实在在成了oc总部的一“怪”,oga群体之耻。
弥勒佛出来给克罗兹捧腔“我们又有新副会长了,这是喜事,应当庆祝。”
知道内情的听者,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是要在桓修白坟头蹦迪啊,不愧是弥勒佛,够阴险。
克罗兹难得开了个玩笑“这要看桓主任愿不愿意自掏腰包请我们大家吃饭了。”
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粗暴摔在墙面上,吱吱呀呀颤了颤,似乎不敢弹回去。有人站在门口,眼睛扫了一圈,落在谁身上,谁就心虚地打个寒颤,低下头不说话,最后落到克罗兹板正的脸上,鼻子里不屑地哼了声,显然是没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径直走过来,搬了把椅子,拖拽上高台。
人们看着他那一言不发又狠猛的架势,特别是他手臂锢在椅背,肌肉隆起的样子,人人都觉得脖子一紧,仿佛桓修白臂弯里夹的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细嫩脆弱的脖子,谁要是拂了他的意,他就“嘎吱”一声扭断那人的脖颈,把头揪下来当球踢。
克罗兹眼看他搬着椅子朝自己这边来,脑门神经作痛,面上却没显出来,反而“大方”地指着一块地方,说道“桓副会长,你的位置我们给你留好了,就坐在那边,方便我们大家互相沟通。”
桓修白也不推脱,直接把会议室唯一一把死沉死沉的软面老板椅往台子中央这么一摆,一下子坐进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淡定反问道“看什么副会长就是比你们坐得高,没见过今天就让你们见见。”
果然还是那个刺头,一开口就招人厌,一点都不懂什么是谦虚退让。
然而这群愚民从未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口中的“谦虚退让是美德”,不过是拿来要挟弱者,使其归于群众意识的借口。对于像桓修白这样的强者,他们也只敢冷嘲热讽,背地里说说,要是真的正面杠上,保证连一个屁也不敢放。
就比如现在,没人敢吭声了。
谁出头惹“刺头”,谁才是活傻子。
“刚刚不是骂我骂得挺爽吗现在怎么不知道吱声了”桓修白拿手支着额头,眼角上挑,漠漠瞄了他们眼。
王组长初生牛犊不怕虎,直觉自己在会长面前表现的时机到了,蹭得站起来,刻意把孕肚挺出来,好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