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阅澜有一瞬间的怔忡,刚想转头,妻子已悄然离开。他立即跟了过去,没在意小儿子暧昧的视线。
登上一层楼,席悯前脚进了书房端腿坐下,杜阅澜后脚就跟进来,反手把门锁好。
席悯幽漠的眼睛望过去,老男人攥紧了手指,紧走两步,撩起长衫的下摆,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捋不顺气儿。
席悯问他“怎么又想着跪了”
杜阅澜嗓音暗哑“给你认错。”
席悯勾着脚尖,高细的鞋跟一晃一晃,悠悠道“你何错之有”
“我”杜阅澜弓起的背脊嶙峋突出,席悯忽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杜阅澜呼吸一滞,忍着脸皮滚烫,凑近了慢慢将脑袋枕在温软的腿上。
“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杜阅澜堵在喉咙里的气顺了出来,话也逐渐吐露,“要不是我当年为了逼你要我,也不会难产,不打那个针,莫回就不会一生下来就有病。”
席悯静静听着,顺手揉着他的黑发。
“你娶了我,还许诺让这个孩子继任家主,本来是这么美满的事,可我我没教养好孩子,是我辜负了你的爱和期望。”
席悯轻叹一声“说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孩子只是一时赌气,肯定会回来的。”
杜阅澜满心自责,悄悄圈住了席悯的细腰。
席悯之前喝了点小酒,正有些微醺,掌下抚着男人锋利俊秀的侧脸,指腹在他的下颌轻轻抚弄,忽然压下身子,低声含着一嗓子怡情,说道“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
高跟鞋褪下,细跟互相挨挤着倒在地上。
男人手臂撑在墙上,背后有两处柔软顶上,他感到一只手停在小腹肌肉上,顺着剖腹的伤疤细细碾压过,席悯的声音回荡在身后“你这人工生殖腔,还能用吗”
“能能用。”
女人垂下目光,挑着眉,“放松,都这么多年了还改不掉吗”
杜阅澜脊椎微微战栗,趴在墙上,咬着自己的手腕,默默承受。aha的身体构造本就和oga不同,即便过了许多年,他还是逐渐忍耐不住,发出细小的低吟,仿佛雄狼掉进了陷阱,被人抓住尾巴一通拽弄。
“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喜欢咬手,搞得我欺负了你一样。”席悯揶揄着。
“你轻一点就好,我能受住啊,席悯,悯”男人的腰深深弯下去。
席悯的白牙扣上他的肩肉,冷声吩咐着“叫我家主。”
“家主”
另一边,未命名小世界的南方大陆终于在圣纯无上庇护教皇的大慈大恩下解除了沉睡诅咒。
桓修白一觉醒来,坐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特效抑制剂还在持续发生作用,除了些微的潮热和酸软,他还有种迫切的饥饿感。
他朝四下望了望,发现床头桌上有个小纸包,心中突得一跳,想起些什么,便小心地将它拿起来,正面一片空白,翻到背面,居然是一片的秀美小字。
β受体拮抗剂,稳定心率的药,每日三次服用,建议回主源世界做全套心功能检查,绕开那个监视你的东西,知道了么
知道了。
桓修白不禁在心底回应道。
他对这份体贴高兴地不知所以,连对方拒绝他的求爱,还过分到给他打抑制剂这件事都不在乎了。
这么看来,他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好o怕缠a,不对,好a怕缠o。
他不相信自己把肉送到了席莫回嘴边,席莫回能一直抵挡住aha的本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