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一道身影扑了过来,席莫回下意识躲进了门里,那个男人走进来的一刻,墙上的门竟然消失了。席莫回惊惶地瞟了眼四周,才发现这个房间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
危险的毒蛇终于掉进了陷阱。他自投罗网,跑进了桓修白布置的碎片空间里,无法突破空间主人的权限操控这里的时间法则了。
“喜欢吗我专门为你挖的陷阱。”桓修白张开双臂,凝望着他,慢慢靠近。
“桓修白你胡闹也有个限度”席莫回呼吸加快,逼视着他。再这样下去会更糟糕,呼吸频率改变会加速信息素摄入,皮肤表层已经开始发热。
那男人露出了堪称幸福的笑容,在当下看来十分古怪“你看,你这不是知道吗”
席莫回仿佛被判了死刑,失去了表情。
他忽然腰脊挺得笔直,莞尔一笑,“没错,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oc的亡徒,被我掏出心脏还能复活,我很是好奇,所以在你身上付出了点无关紧要的时间,想看看你哪天会不会变成尸体倒地不起。谁知道你如此缺乏判断力,还很擅长在我的举动上添加自己的想象,我出于怜悯,顾及了你的情绪你该感谢我,我的良心才不会受到谴责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他人所想,是正确的这不是我的错”
他逐渐语无伦次,又慌乱又无措,眼神飘忽,断断续续地说下去“我没有错我不知道我弄错了,到底是哪错了,不对是你骗了我你为什么要回应我你根本不是aha,我的病,我没有好你骗我吻我我还病着呢,我好不了了,我”
他目光接触到沉默的男人,突然焦虑不安,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你知道你咬了我,我是什么滋味吗你怎么敢事后出现在我面前,假的,呵,都是假的,你管我是aha还是oga你凭什么亲我啊,还送我东西,你把我当o了是不是”
他气得牙齿打颤,无法承受过于汹涌爆发的感情。
这个人骗了他,怎么能骗他,他等了这男人多少年,小窗里好冷啊,他头发都白了,珍珠碎掉了,人掉下去,摔死了,死了被他亲手掏出心的人啊
这个人怎么会是桓修白
他嘴唇发颤,溢出一声哽咽,腿脚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是他自己,亲手杀了情人啊
炽热的躯体挤压过来,他睁着眼睛被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无法抑制住胸膛起伏,熟悉的气息厚重迫切得压下来,吞噬了他。
是他梦中的外乡人。
硝烟浓郁的性素冲进他的口腔,他艰难周转,对方却发疯地吞咽着他。绞紧了手指,他被一只手钳住双手手腕按在头顶,幻化的锁链将他拴在了旁边的床脚。
“唔”他从幻觉中惊醒,顽抗挣扎,却发现自己已无法可逃。
弥漫的信息素使他不得不大口换气来保持清醒,其他官能逐渐丧失,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在他口腔中钻探肆虐的舌尖上。藏在牙后用来标记的小尖牙被固执地舔碾,中空的小牙滴出浓郁的天然信息素。
桓修白痴迷地在上面流连,他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拨弄着毒蛇的小牙,被那人难忍的挣扎刮到,牙尖在舌苔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混合着暴风雨的气味让二人齐齐震动。
“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aha。”桓修白稍稍离开,舔着沾血的嘴唇,幽深的眼睛注视着aha羞窘着不断喘息的脸,身体里升起了一股紧绷到极致的欲求。
“放开我”他咬着牙威胁。
“太迟了。”桓修白无情宣布。
锁链挣得哗哗响,却无济于事。这是桓修白的领地,是他用来尽情占领猎物的囚笼。
这是他的所有物,占有他,玷污他,让他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