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ha宁愿违反生理舒适感, 忍耐着拔出结, 那么他对相伴者的感情可想而知。
不愿意留下液体印记,不愿意给予标记, 意味着不愿意接受自己作为伴侣, 哪怕是一瞬间产生的冲动也没有。
桓修白害怕。或许,希莫斯一直以来都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喜欢他。
他可能在自作多情。
况且, 他自己很清楚,他一向不是什么招aha喜欢的oga。普通aha们都对他避之不及, 何况是希莫斯这样的
强压下心头酸涩, 发麻的牙尖沿着耳廓啃噬, 舌苔粗糙,如野兽般宣泄着占有欲, 急躁地碾磨过下颚的肌肤, 湿热又留下点些微的刺痛。淡淡烟草味紧紧压迫过来, 想要封堵住那张吐出过无情字眼的薄唇,然而,失去理智的人被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脖子, 平静地推开距离。
“戈里叶, 请你尊重我。”
顷刻间,桓修白的呼吸抽紧, 抓握着他脖颈的手明明没有刻意使力, 他却直接察觉到危险的窒息感。
这种直觉曾经无数次在任务中救过他的命。
如果他再靠近一分,那只手会拧断他的脖子。
可那又能怎样
一股膨胀发酵的情绪冲到了他的喉咙口,堵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无视希莫斯的警告继续欺身上前,双手撑在栏杆上将aha整个圈住,让其无处可逃。
“戈里叶”希莫斯轻轻叹了声,仿佛失望不已。
他钳制住桓修白的手松了,周遭的时间在他控制下停滞两秒,他拨开男人的臂膀走出来,时间恢复原样。
他站在戈里叶身侧,注视着那枚水滴形红宝石坠子摇曳的过程,轻声问“是我刚才的话无意间戳中了你的心事吗”
男人僵硬了一会,背对着他,铁栏杆在他的手劲下弯曲变形。过了半晌,他听到颓败的背影传来一道暗哑的嘶声“是,我是在意你。”
“我很在意你。
我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我想跟你亲近。”
他说完,栏杆“咔嚓”断裂,扭曲地坠在一旁摇摇晃晃。
席莫回动了动嘴唇,视线移到了栏杆上,又忍不住转回了男人身上。他脊背微弯,垂着脑袋,像被无形的力量压折了腰,再也没了之前手刃怪物时的意气风发。
最终,席莫回调整回平时的语调,让自己尽量像个心理医师那样去化解他“戈里叶,我很高兴你能正视自己的内心,也感谢你的真诚和信任对我坦白。你听到我的消息立即赶来,作为朋友我很感激,我也相信你的为人。现在,我希望你能平静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等一觉过去,你会感觉舒服多了。”
但席莫回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迫切需要的不是什么专业性的医生心理指导,更不是朋友的感谢,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属于情人间的拥抱。
就是这样简单的安抚。
桓修白却得不到。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出现了错乱,大脑、情绪、行为都纷纷不听控制。
朋友什么朋友啊,如果脱去了aha皇帝的外衣,希莫斯还会和他耐心说话吗他恐怕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他抑制不住翻涌的感情,脱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古怪变调了“你觉得蜘蛛女恶心吗”
“的确令人不快。”
“那你觉得我恶心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席莫回明显听到男人哽了一下,昂着脖子背对他问“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亲,就允许她动你”
席莫回“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会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