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那么大
是aha竟然不标记我, 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好像被骗了
大脑重启完成,下一秒, 他就把“好像”这个用来表达不确定的词改成了“确实”。
因为他眼睛瞟过去又不小心重新确认了一遍希莫斯没有oga的生殖腔, 哪怕是一个疑似萎缩畸形的都没有,他身体各器官发育都很好, 好到尺寸超出正常范围,并且值得为此骄傲。
“香莲我的爱, 啊”侍卫长扑到蜘蛛面前, 真情毕露泪如泉涌。
恐怕流连花丛的香莲夫人也没想到, 她这个弃如敝履的老情人竟然是唯一一个在死后为她真情落泪的人。
蜘蛛女光秃秃的头皮和毛骨悚然的褐色长毛身躯让席莫回移开了目光,而侍卫长居然毫不嫌弃地抱住了一条蜘蛛腿, 哭着吻上面的毛。
席莫回对这种缺乏美感的生物十分厌恶, 甚至当场加重了他的洁癖。他绕开那东西, 来到戈里叶面前,发现对方身后立着一面破碎的镜子。他将视线停在了戈里叶脸上,以一个“朋友”该有的口吻问道“陛下有哪里伤着了吗我可以为你治愈。”
“不用了。”桓修白简短回答。
他的黑色翅翼还没收起来, 席莫回突发奇想, 正要伸手去碰碰看它的表面究竟是滑溜溜还是毛绒绒的,桓修白侧了侧身立刻把它们收进了肩胛骨里。
席莫回的手顿在半空, 肩膀忽得松塌, 手垂了下去。
“我是恶魔,神圣魔法对我不管用。”桓修白强迫自己解释了一句。
“也是。”希莫斯下垂的眼角显出一些落寞。
为什么一个aha做起纤细敏感的表情能如此自然桓修白不动声色观察着他。
人的信任一旦发生崩塌,就会开始下意识否认其他部分, 哪怕那部分是真实的。
桓修白没准备立即戳穿他。虽然不大可能,他还是希望希莫斯能亲口告诉他,或许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他不了解的。
即使这么安慰自己,桓修白无法忽视内心突起的疙瘩。他竟然被骗和一个aha 搞上了,还傻傻相信希莫斯是因为怕痛才和他调转了位置。
呵呵,这么解释好像也能解释得通,aha在下肯定比他自我奉献要疼个三四倍。这么一想,更觉得是掉进了陷阱里
现在回想起来,希莫斯的每句话都模棱两可别有深意,似乎在刻意让他以为他们已经陷入爱河,转过头来却轻巧地拿“朋友”关系来搪塞他,以摆脱情人关系的身体束缚。
他桓修白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醒悟地太晚了,简直就是把灰狼当小白兔护在身边,还傻到割肉去喂它。
他应该穿越回去撬开过去自己的脑壳晃一晃,把里面积水都倒出来
桓修白越想越气愤,可当席莫回关切的眼神一望过来,他就泄了气。
虽然被打乱计划,杀掉了目标,席莫回还是难得心情雀跃。贡多勒的老实人因为嫉妒和回护为他拼死杀了“施虐者”,这份小小的心意,他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因而,他把戈里叶的臭脸解读为了“善妒者的心理不平衡”,不仅没有提起注意,甚至还因过于愉悦而忽略了在场其他细节。
侍卫长终于哭干了眼泪,跌跌撞撞走过来说“她死了,我们再也没法拯救她了。教宗大人,帮帮我,帮帮香莲吧。”
白袍轻转,席莫回探出手,侍卫长虔诚地跪倒在他身前,迫切地用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希莫斯修长的手在他头顶隔空抚过,神情安详“命运给了她应有的结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