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最后给桓修白大方塞了颗小糖,还是剥好了糖纸喂进对方嘴里的。
席莫回将下巴抵在桓修白肩膀,轻声说“如果你想使用我的身体,也请便。因为这是朋友间的互惠,而不是什么讨厌的利益。”
面对如此明显的邀请,桓修白大脑九级地震,他情不自禁地回抱了席莫回,用力到几乎想要把对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深情地说“我不会未经你允许动你的。”
您好,您的直男吃下了您喂的小糖,因为太过刺激又吐了出来
席莫回咬着嘴唇面无表情,心道这个蠢货
夜幕沉沉落下,香莲夫人别院门口点起了莹莹魔法灯笼。席莫回有点挫败,他想摆脱老实人热情的拥抱,就假装低吟了一声,把手腕藏到背后。
桓修白眼尖,拽住他的手,看到袖口露出那点暂时性的淤痕,身体震动,正要把袖子捋上去,被席莫回按住了手。
银发的美人难堪地侧过脸,睫羽颤动,“别掀开看。”
其实下面什么也没有。
可桓修白理解成,被衣服遮挡的躯体上有更多伤痕。
他深呼吸两次,想要把心中积蓄的痛楚呼出去,忽然松开手,“锵”一声清响,无色至魔出鞘。他背对席莫回,声音冷酷“我去去就回来,你在这等我。”
这可就不妙了席莫回原只想逗弄下他,没想到戈里叶的独占欲已经发展到要手刃“情敌”的程度了。
不对,香莲夫人那种程度根本算不上戈里叶的情敌。
不管怎样,他现在还得留着女aha,也不想让戈里叶和对方刚上,受了什么伤出了什么事,他这段日子的趣味就要大大减少了。
“陛下”席莫回紧走两步,“啊。”他小小惊呼一声,假装身体疼痛崴了脚,半曲着身子吃痛。
强健的躯体果然近到他身边,扶住他,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陛下送我回去吧。”快点离开这儿
“好。”等会再来也不迟。
上了马车,两匹大黑马腾空而起,用力扇动大翅膀的“呼呼”声在安静的车厢周围盘旋。
桓修白盯着席莫回搭在膝盖上的手,犹豫着关心问“你那里,还在痛吗我可以帮你擦点药膏,会好得快一些。”
反正大家都是oga,擦药膏不算骚扰吧
席莫回“”
他突然有点想做回aha了是怎么回事
席莫回拒绝了他的好意,轻轻摇头“谢谢陛下,我已经习惯了,无妨的。”
桓修白主动坐了过来,过分亲密地捧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席莫回本想敷衍着笑一笑就扯掉他的手,这个男人却万分重视地观察了他一会,得出结论“你累了。”
席莫回回视他“我被折腾地有些厉害,当然疲劳了。”
晃动的马车,暗沉的暮色,眼前人专注的面容显得又熟悉又陌生。席莫回的唇边不自觉露出一点讥讽,与教皇那一面截然相反,桓修白却不觉得突兀。似乎这张脸,这个人,这幅场景在某种时刻重演过。他的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和画面,写在本子上的梦境段落复制在眼前
锁链,雪白的脚腕,年长者唇边的自嘲,无奈与爱恋,想小心翼翼藏起,却不自觉泄露出的熟稔
那时,他想做而不能做的念头重新涌回了心头,冲击着他的理智,占据了他的意识。
桓修白用一只手臂将他堵在了马车角落,捏住他的下颌,银发间的洛兰花粉淡淡散发出来,但还有一种更强烈的信息素味掩盖住它。颤动的嘴唇分明预测出马上要发生的事,可席莫回没有躲开,他的胸膛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