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还痛吗”
封栖的嗓音略微沙哑，是乔阳最喜欢的那一种腔调。
“还好, ”咽了咽口水，乔阳坐到床上，目光不自觉地就看向了封栖，一段时间没见，这人好像又瘦了一点, “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查了很多的资料，也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学习的方式。”坐到他的旁边, 封栖用着一种平淡的态度，表面上淡定得不行，其实内心里的紧张根本就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乔阳不解, 自己只是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怎么就突然告诉自己他在查资料了，“你有什么资料好查的，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被你拒绝之后, 我有深刻的反省过，”封栖的眼神往乔阳那边瞥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又转了回来, “我觉得我最大的问题可能是没有好好的表达我的意思，我并没有一点回应都没有，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回应你了, 但是方法可能用错了。”
两个人就这么并排坐着，封栖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乔阳的回复。
一时之间静寂无语，甚至还能听到外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若有若无的声音。
封栖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小勾子似的，一直挠得乔阳的心口痒痒的，明明也有猜想过这样的理由，可真正从他嘴里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种忍不住的高兴。
“你我以前一直跟在你后面。”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每天牵着你的手上学放学是我最高兴的事儿，”封栖笑了笑，“我奶奶是想要陪着我一起去的，可是我比较想跟你在一起。”
“你从来都没有说过”
“对不起”
乔阳心头一阵的失望，任谁都不会想听到这三个字。
一颗心还没有沉到底，另一句话就从封栖嘴里飘了出来。
“可是我以后会改的，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乔阳有些惊讶的转头。
封栖就这么看着他，眼中的笑意很温和，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祈求。
“我”乔阳有一瞬间的失神。
或许是因为自己生病了，又或许是因为呆在这里狗粮吃多了，他的内心甚至有那么一丁点的动摇。
“不要那么着急着答应也没关系，”封栖大胆的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我以前不太擅长表达自己，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对你好，没考虑过有没有适用于你，但是我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你监督我更改，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再拒绝我好吗”
“再再看看”红了下脸，乔阳的心里有些复杂。
他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感情，对封栖好像是有一点点喜欢的，可是他又怕是因为自己为了那10年的感情而不甘心。
“嗯，我会一直等着的。”
乔阳心里一动 ，又觉得自己刚刚那一句话太渣了，有那么一种一直吊着别人的感觉，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个时间来束缚自己，“如果两个月之后我还没有给你答复，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吧。”
等了许久，封栖才轻声说了句，“好，什么都听你的。”
这话轻轻的，还是在等了许久许久之后才说出来，若是没注意，乔阳甚至没反应过来封栖说了这话。
“封栖，你不会觉得生气吗”
“有一点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说谎，封栖叹了口气，“就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之前犯下的错误，而浪费了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时间，我一直都在算着算着你成年的时候想要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