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直到耳边水流响动,叠叠荡荡的水拍在耳朵的上沿,有人落水了下一秒他就被人抱了起来。
在温暖的被子里醒来,然后被询问“要跟着我吗”没有目标的太宰治就这样住了下来,被男人教导,算是助手跟在他身边才发现这个人是个地下医生,正被港黑afia的首领聘请。
“太宰君,会用枪吗”全身漆黑擦得光亮的枪支在眼前晃来晃去,森鸥外抓着枪管放在太宰治眼前。
太宰治摇了摇头,抬眼看向了森鸥外身后墙上高高架着的。
“会用”森鸥外有点意外地问。
太宰治从袖中抽出了折叠刀,锋利的刀刃以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弹了出来,“各种刀都会一点。”
“太宰君还真是厉害。”半咏叹地说出这样的话,森鸥外还是把枪塞进了太宰治手里,“现在是时代了,太宰君还是学会用枪吧。”
身处黑手党,确实是需要学会用枪支。看到被枪支打成筛子的人,太宰治闲暇时开始练习枪法,他做好被使用的准备了,一看就不简单的男人把他捡回了家,即使是杀人放火也要做的吧。
太宰治这样想着,跟在男人身边,不过问什么。
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形如枯槁的老人躺在床上,瘦弱的身体比起大大的床,显得不大起眼,但没有人敢忽略。这是港黑afia的首领,一个深陷病痛,以血腥残暴统治这个组织的老人。
看上去奄奄一息,枯瘦的手死命地拽紧了森鸥外的手,“杀了通通杀了”艰难吐露字眼的老人,双眼凸起通红,神志不清地嘴里念念叨叨。
真是可怕的人,将死之人还要带来死亡吗。
太宰治神游地想着,温热的血突然溅到的脸颊上唤回意识,零星点点,残留着刚从血管里喷溅出来的温度。
平息呼吸的医生偏头,手术刀、白大褂还有脸上都沾上了红色,对他说“太宰君,前代首领因病突然去世,留下遗言,传位与我,你就是证人。”
脸颊染上大半鲜血的医生不大像医生。
点点猩红的眼睑静静垂下,太宰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