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尽管心里明白这其实是一副崭新的面具。
但它无论是材质面料还是造型手感都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仿佛这个面具就是当初那场雪夜过后自己在现场找到的那一个似得。
上面
全都是金木君的气息啊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清楚地知道此刻面具的主人在何时何地正在做着什么,而非梦境里的生死不明连遗体都找不到的可悲境地。
一想到这里,月山习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呼吸急促。
不会是在哭吧
门后的月山观母捕捉了这缕不同寻常的呼吸频率,有些拿捏不准。
他以为两人是产生什么矛盾了。
或者说,他觉得应该是自家儿子做的那些糟糕东西全被正主给看了正着,所以身为始作俑者才会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然后给抛弃在了卧室里面。
听仆人口中的言论,当时金木君还是把自己给裹进外衣里从偏楼方向走出来的。
可不就是习君准备安装那些东西的地方
月山观母想到这里就是一阵胃疼。
所以他之前才会一直对此惴惴不安啊
金木研才多少岁
腼腼腆腆的大一新生,也就年满十八不久。
习君上来就这么多成年人的花样儿试问怎么可能受得了
打一顿,都还算轻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莫非是已经接受到来自金木君明确表明两人接下来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告知
这种时候,就需要他这个过来人给予相应的指导了。
“习君,方便我进来一趟吗”
月山习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连忙把面具塞进枕头下面。
“父亲请进”
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朝着门口狂奔。
“吱呀”一声,风吹过。
轻飘飘的窗帘微微晃动着。
整个房间内部因为阳光的被阻断而显得阴暗幽闭。
对于眼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景色月山观母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慢吞吞地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
然后调了两杯酒品来,在面向阳台的方向落座。
“这段时间,习君似乎一直待在家里,都没怎么出去走动。”
见父亲没有想要询问的意思,月山地松了口气。
否则他真地无法解释为什么大白天会拉拢窗帘。
倒不是说耻于讲明自己暗地里对着物品都能发痴的行径。
而是他没有办法道明面具与金木君是何关系。
毕竟,没有哪个人类需要戴上喰种的面具。
“有劳父亲挂心。”
安下心来的月山习轻松愉快地跟着后面一起落座。
他知道自己最近谢绝所有宴席邀请的举止与以往相差甚远,所以倒不奇怪父亲会想着来房间单独找人。
不过,这次他就想错了。
月山观母此次上来的确是有一些类似的因素,但是更主要的还是另外一层原因。
尤其是几分钟还听见房间里似有间断地呼吸声,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本来我作为长辈是不方便干扰你们之间的事情。”
可眼下的情况
犹豫再三后,月山观母还是把话给直直地说了出来。
“金木君,是彻底地拒绝了你的追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