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希望渺茫与奋力反抗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他想要挣扎,只是单纯的地想这么做,仅此而已。
持续逼近的电锯转动声震得鼓膜隐隐作痛,背部是冰冷的墙壁后面已经退无可退。
必须,做出抉择。
“你这女人快出去引开那个怪物啊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
口中骂骂咧咧,流转于五人之中的微妙平衡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骤然打破原来是中年男人率先行动将身边的瘦高女人一把推了出去。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她便被排斥在群体之外单独站在角落的一隅,看起来孤苦伶仃甚是可怜。
然而心有怜悯的人显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群私语了几秒后反应更加躁动。
“快”
“杀了她”
“肩膀切得好看点”
手举电锯,名为“太郎”,同时也是被喰种称之为“解体人”的存在适时地响应了大众的呼声,转而向那位瘦高的女人走去。
就在这一瞬间,金木研很清楚地听见旁边中年男人夸张地喘气声,另一名男子没有说话却也是一副如释负重的表情,余下的那名女子则更是激动地笑出了眼泪。
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要说点什么比如大家一起同心协力之类的,但唇瓣颤动了几下最终也只能默默一个人转身向着瘦高女人的方向跑过去,与她站在一起。
看台上又是一片哗然。
金木研没有去理会那些或讽刺、或嘲笑、或虚情假意的满口赞扬。
他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让她活着走出这里的,但至少能给她一丝安慰,至少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不用品尝到被同伴遗弃的寒冷。
尽管这种无用的安慰根本无足轻重。
也许是因为高兴,也许是感到害怕。
女人的哭腔更响亮了。
“我我叫佳子”
她颤巍巍地勾起旁边唯一能触碰的衣袖,不停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哪怕死亡的屠刀已经高悬于顶。
“我叫金木研。”
即便最终死去,也希望有人能够记得,我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所有的目光统统集中在这一点,大厅内的聚光灯也适时地罩在两个人面无血色的苍白脸颊上。
人声鼎沸,众楚群咻。
一出血腥戏剧即将拉开序幕。
而就在众多纷纷扰扰的嘈杂声里,一声歌剧的咏叹调仿佛阳光划破黑夜在此时尤为突出。
“诸君,请听我一言。”
司仪的位置上不知何时竟换了个人,半月牙形面具彰显了他的身份氏。其本人也经常组织类似的餐厅活动,很多来此的客人也时常会去他的领地捧场。
“氏有何指教”
一名带着妖猫面具执着羽扇的贵妇人恰好也是这些人之一,问起话来不卑不亢。
对来自各方的质问声置若罔闻,突然出现在那里的紫发青年舞动身躯张开双臂自顾自地演绎着自己所构想出的戏剧情节。
他高声呼喊。
“看看这名少年”
“舍己为人拼死相护这是多么令人仰望令人敬重的美德”
“再看看那位”
“家暴妻子抛弃妇孺其行为简直罄竹难书罪恶滔天”
“这个世界需要正义这个世界呼唤和平”
话激动地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柔下来。
“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