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呢我觉得应该是最近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造成的吧”金木研低下头来,不太好意思地回道。
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关切的询问他有些坐立难安。
“除了太累也没有其他不好的感觉,承蒙有马先生关心了。”
“失血过多导致昏厥,区区食物问题恐怕没那么严重。外伤看起来也没有,内部出血呢检查过吗”
“有的”
“所以你是又去卖血了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永近英良果断插话。“金木你这混蛋家伙有困难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有啦”
金木研哭笑不得。
那都是好几周以前刚入学的事情了,为什么好友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啊
然而永近英良丝毫不打算放过友人,继续刨根究底地追问。他打心眼里相信这就是事实真相否则没有外伤没有内伤怎么解释莫名其妙的失血原因幸好被有马先生拆穿了
“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欢钻牛角尖”
“才不是”
“永近骑士一天不在你就自己作妖”
“什么骑士啊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金木你不要想着逃避说话”
“都说没有”
本来顺理成章的谈话忽然就变成了幼驯染的说教现场。两个少年你一言我一语,双双忽视了旁边还有一位需要他们招待的所谓客人存在。
怎么说呢,甚是微妙。
被晾在一边的有马贵将,带着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的感慨,品味着鲜少会尝到的所谓被狗粮秀一脸的滋味。
打在窗户的雨声渐渐由哗啦哗啦变成淅沥淅沥,慢慢地只剩下了落在屋檐的滴答滴答。
雨停了。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多谢招待。”谢绝两人邀请午餐的好意,有马贵将提着手提箱下了楼。
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周围附近的住户区逛了一圈。
空气还很凉,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看见了与背景完全不搭调的年轻男性,有几个年纪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围了过来。
一双双眼睛炯炯有神,脸上挂满了欢迎的笑容,身上批着的单薄衣衫也没能将她们的热情浇灭分毫。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马贵将顿时有种被饿狼盯住的既视感,迄今为止遇到的全部喰种加起来也不及这些人类给予他的压迫力强大。
这就是黑磐口中常说的务家女性吧。
常年操持家事,平日里也没法出去多走走,交换一些道听途说的八卦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爱好。
同僚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着,有马贵将扬起温和的微笑,平淡又不是礼貌地随意接了几句,顺势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关于金木研的事情不知”
时间在闲聊的过程中总是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便过去了。
父亲病逝,母亲过劳死,四岁被送往福利院,不久前又重新回到这里,因为考上了附近的上井大学吗亦或是为了回到故土才会在志愿上填写上井大学。
难怪屋子里的摆设明明陈旧了却被似乎每天都被认真清理着,再结合那些闲言碎语,有马贵将大致可以勾勒出一个性格温柔,内心敏感,腼腆怕生的孤僻少年形象,与自己亲眼所见的差不多可以吻合。
剩余的一点点偏差,应该是他旁边的开朗少年所带来的变化。
在座位上等待的功夫,有马贵将已经目前获得的信息粗略的地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