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没问题吗简直是明着告诉别人凶手在这里啊
佐佐木琲世着急万分,想要浮上意识表面,但都无功而返。几次失败后他将目光转向冷静自持的自己,希望可以获得肯定的解决方案。
“这下怎么办”
看来在本体意识苏醒之后,他们都没法完全掌控身体了,最多是视觉共享的程度。
经过另一个自己的屡次尝试,金木研得出以上结论。
既然如此,从赫包下手会如何
事实证明,这是有效的。
从腰部位置再次生长出四条渐变的鲜红鳞赫,只是一出现便是成长完毕的形态,不再如同第一次那样声势浩大在外面一层接一层地重重长出。
难道第一次是真的在生长
心下将这个细微的差别牢牢记住,他操控着赫子将背后的脚印收拾干净,然后把赫子作为支杆在附近的落脚点上游走,防止沾血的鞋底接触到物体表面留下过痕。
“他是真的没有意识”
一连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完全想象不出来本体意识其实还在安眠状态
“类似于梦游吧。”
金木研只是给身体增加了一个行动方式而已,用走用跑没问题,用攀爬自然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目的地终归是只有一个的。
几个起落之后,金木研看到了那栋熟悉万分的狭小公寓,和他原本的那间一模一样。
看了看旁边陷入回忆的自己,佐佐木琲世抿了抿唇,落寞地看着那所本该也是他的家。
这是金木研的归宿,作为金木研的他却没有任何记忆。
“吱呀”一声,门在背后合上。
鞋被脱下,被单被拉开。
金木研整个身体陷入床铺中,安然地进入梦乡。紧张的一夜总算过去,精神世界的佐佐木琲世着实松了口气。
这下是时候谈点正事了。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一直喊代词是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何况对方也是叫着自己名字的,佐佐木琲世试探地喊了一下。“金木恩研”
“佐佐木。”黑发的金木研平淡地看了过来,他说着。“不介意把你的姓送我吧金木研这三个字不够用啊,让他们争就好。”
“他他们”
金木研,不,佐佐木拉着琲世的手升到了半空之中。
这时候,他才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全貌。
大面积的蓝色中间,是一把孤独的木椅。
平淡无奇的坐落于安静如镜的海面之上,那一抹异色,如同一叶随时会倾覆的扁舟,与周围格格不入仿佛下一秒就将被吞噬殆尽。为它增添抗争勇气的,是微风带来的一声锒铛音响,那是锁链们在相互碰撞缠绕。
被这声音惊扰,琲世终于将注意力从座椅上移开他将眼睛望向了被困于那一方寸土的白发少年。
如枯草般的碎发遮掩了他沉睡的双眸,他的黑衫白裤破旧褴褛,混黑的指甲在一片白的映衬下颇为醒目,而那些哗啦啦的声响,正是来源于他被困在椅子上的双手与双脚。
琲世见过他,那是他一直拒绝承认,却一直在帮助他的那个疯狂的喰种。
但是,
现在他很安静。
可能是因为他并非孤独。
在他的脚下,还有一个人。
与被困于椅子上的白发少年不同,在他旁边的黑发少年却是自由的。
他拥有一头柔软光亮的短发,却是修着一头蘑菇这般平平无奇的发型,身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