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最近眼神不太好,还是你读吧”他答的毫不迟疑。
我将书移开,想确认他是说真的,还是又在逗我,结果看到的是一派认真的表情,也是没撤,只得徐徐为他读了一段,嘴里一边读,心里一边念叨“您的眼力就差没跟葫芦娃一样有千里之能了,若是这还称的上眼神不好,那天底下恐怕也没人算好的。”
他手一顿,说了句“我仿佛听见谁在骂我”
“”我将书往脸上靠近了些,心虚地说“怎么可能没有的事。”
他轻笑了声,随后又开始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因为按的太过舒服,导致很快我就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念什么,索性将书往脸上一盖,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脸上的书已经跑到他的手中。他静静的看着,让我枕在他腿上又补了两个多小时的回笼觉,精神才算好了些,头也不疼了。倒是难为他一动不动的当了枕头,我心里过意不去,为了感谢他,中午就直接加了两个菜当种补偿。
待到了下午,他又开始出去修整院子。我则收到了孙教授的邮件,告诉我资料都整理的差不多了,让我去一趟博物馆。
我本想叫上起灵哥一起去的,想到他对那一年四季都有花开的院子那般憧憬,便打消了念头,还是不耽搁他的时间,自己独自前往吧
我比预约的时间早到了一些,孙教授的办公室里有人在交谈,仿佛还在会客。我只得在门口耐心等待了几分钟,无意间却听见孙教授不知道对谁大发脾气,声音大的我在门外都听得见,只听他骂道“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回去好好把你爸的企业经营好,比什么都强。”
这句话后,没过多久,就有人推门出来,我抬头看见从里面出来的人,不由愣住了,疑惑的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