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抑起头,看见他那上扬的嘴角,顿时明白他这是在逗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甘心,猛地将他推了一把,但因为被紧搂着,不得不连带翻滚将他压在身下,然后趴在他胸口正色的说“你先信我,我才信你。”
他的表情稍稍一变,眼神有些复杂的说“信不信的,倒不重要,只是我觉得你最好现在先起来。”
我有点懵,他这样一说,我才发现我们现在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亲密,要不得要不得。于是赶紧起身,自嘲了一句“抱歉,我太重了。”
他将双手枕在脑后,幽幽地说“你倒是不重,不过”
此时我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移神环顾了一下他的房间,干净简单,让我意外的是床头柜上还有一台座机电话。
“胖哥那五十几个来电记录都打到这儿了吗还有超市的外送服务也是用这台电话叫的”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声称自己没手机,并没有说谎,而是真的没有,我曲解他了。
“你在想什么”他见我不说话,便问了一声。
我摇摇头,起身说“胃里难受,我去煮点粥喝”说完不等他的反应,就走出了房间。胖哥昨晚应该是住在吴邪的古董店里,今天一早,他俩各自乘坐回北京和长沙的班机回去了。
匆匆一聚,都没好好告别。我望着已经被收拾干净的院子,昨晚的大餐,昨晚说的话,昨晚的梦,都变得虚无的很,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留的住的。
吃过早饭后,胃终于舒服了些,但头仍然疼的很。只得倦在沙发上,找了本书,一边看,一边给头部做按摩。其实直到现在我仍想不通,昨晚明明睡在草地上,醒来时怎么就跑到二楼房间里去了而且起灵哥竟没把我扔下楼来
“唉,面子算是丢光了。看来胖哥说的没错,我不但酒量不好,酒品更不怎么样。”
我的长吁短叹,惊动了坐在沙发另一头的起灵哥,他今天倒是没出去伺弄花草,而是坐在那里发呆。见我一会喃喃自语,一会又摇头叹气,书更是一页未翻,不由轻轻拍在腿上,示意我过去。
“拜托了,一般他这种神情,过去准没好事这种当我上一次就够了”我心想。
然后直接无视他的要求,又将目光移回到了书上。他见我不理他,就往这儿坐了过来,然后将我一拉,我的身体骤然倒下,头便枕在他腿上。
“你要干嘛”我惊呼一声。
他压着我的肩膀,淡淡地说“别动”随后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按着我的太阳穴。
“好舒服啊”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便把起身要走的念头打消的一干二净。
“你病才刚好,又喝了这么多酒,不难受才怪”他的目光全泻在我的脸上,语气中带着些无奈。
“那我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我有点强词夺理的反驳道。
“我说了你会听吗”他答道。
我想了一会,认真的说“不会。”
“那就是了,有些苦头,就得亲自吃过,下回才不敢再犯。”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位长辈,耐着性子,对我上思想教育课的模样。
我忍不住想对他翻个白眼,又怕他看见,只得慢慢将书移到脸的正上方,把他的目光隔住后,才感觉稍微自在一些。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说句谢谢,至少也应该读一段书给我听吧”给我按摩的人,又提出了这种要求。
这真是令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才说“你自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