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你不是说跟我不熟嘛”我疑惑的反问道。
张起看着我,然后认真的说“很多事,我也记不得了。”
“不是吧你这么年轻就记性这么差”但话刚说完,不由得感觉脸被狠狠打了一番,我自己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是全然失忆。除了年纪大了的那种记性力自动减退,其它时候记性跟年龄还真没有太多的关系,倒是跟所遭的境遇关系更大些,或许他也跟我一样生过一场倒霉的病也说不定。
张起仍然看着我,对我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被他看的心虚,连忙接着他刚才的话,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思索了一会,然后低着头望着跳动的火苗,徐徐的说“没那么累了吧”
“啊”这答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我以前每天都过的很累吗难道是因为欠了很多债但是听胖哥说我是个穷鬼啊除了一辆小破车,连个房贷都没有,累毛啊
如果不是物质上的负担,难道是精神上的或者他说的是我得罪了大人物,被追杀的那段日子吧
我松了口气,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人总得活下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火苗的光暖暖的照在他脸上,使得我把刚才的诡异经历都抛到了一边。但树下做的那个怪梦,却始终令我无法释怀,于是便问他说“问你个事儿啊以前我认识的人里,有个叫大闷的吗”
他听罢猛然抬头盯着我,虽然他的脸仍是无表情的状态,不过这种反应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真有这个人是不是”我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张起打量了我半天,然后伸过我的左手探探脉。探完又疑惑的望着我。
“不能告诉我吗我最近做梦梦见了他,虽然没看清他的样子,不过好像他走了,还令我挺难过的,难道他是我的前男友还是他要欠我好多钱”
张起听着,不由嘴角微微扬了扬,随后往我头上轻轻拍了拍,说“就当是吧”
“诶轻点,疼”他的手碰到了我被石头砸伤的地方,让我疼的直咧嘴。
随即,他往包里摸出一个药包,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坐近点。我顺从的挪了过去。看着他挤出点去淤消肿的药膏,拨开了我的头发,药膏涂上后凉凉的,瞬间舒服多了。
我俩挨的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抚过我的额头。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我抬头刚好对上了他的深邃的眼睛,不禁脸一红,尴尬的说“幸好没打在旧伤上。”
不料,他手落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你再胡闹啊”
“我靠,这是跟我在调情的吧”我这种情场白痴哪里受的住,脸马上变的更红了,而且还热的滚烫。
“这这里太热了,我去坐那边。”于是,赶紧跑到离他远一点的位置。他也不计较,手撑着头,两眼闭上,看样子是预备睡觉了。
可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精神好的很,闲着无事,便站起来来回渡步,还往崖下张望,看看有没有白衣人爬上来。
“你当他们是猿猴吗”张起估计被我的动静搅的不得安宁,所以忍不住问了句。
我讪讪一笑,随后强词夺理的表示“一切皆有可能。”
张起无语的睨了我一眼,随后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坐下。我极不情愿,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然后提议说“既然我们俩人都睡不着,不然再聊聊吧”
“刚才那群人准备放我血的时候,说什么我是被公主选中的人你说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啊,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公主”我自顾自的说,全然没注意张起的脸色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