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在天,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非生即死的行当,如果这就被吓退了,回去也可以改行了,越是凶恶的主,回报就越丰厚,这道理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明白。而且现在就算回头也难了,我们已经被困在这沙石阵中,回头也不一定有出路,倒不回大家一起努力先走出去再作打算。”
二叔这一番软硬兼施的话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众人平静了下来,一个伙计问“二爷,不是我们怕死,实在这个西王母太过恶毒,兄弟们才一时乱了方寸,我们都听你的。”
二叔接着说“既然听我的,那我们就把小赵先处理好,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想办法出去。”
大家只能点头称是,那小赵尸体已是面目可憎,十分疹人,只能拿着他自己的睡袋把他草草装入,隔着人群拉远了些,再在上面盖了些石头,夜黑风高的,怕被动物给叼走了,虽然不体面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我心里十分难过,明白他的死必有蹊跷,虽然之前吴邪他们有提到西王母的手段怪异,狠辣异常,但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这样,还是太多匪夷所思,我盯着地上的水壶,突然想起哑姐说过,他有中毒症状,如果是中毒,那他碰过我的水壶,可能和这个大有干系,趁着众人不注意,拿着手帕偷偷把水壶藏了起来。
等晚上跟哑姐独处时,才把水壶拿出来,叫她给看看,到底有什么问题。
哑姐小心的隔着手帕,捏起来,刚闻瓶口就皱起了眉头,她轻声说“瓶口里还有少许粉色物质,有杏仁味,应该是氢化钾。”
我心口不由一凉,这毒不知道何时被投放的,水壶一直都贴身带着,竟毫不察觉,究竟是谁想害我
“那小赵就算是碰了我的瓶口,没喝里面的水,不至于立即就毒发了呀而且他身上的殄文又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
哑姐紧盯着那个瓶盖,冷冷地说“你以为毒就只有一种么”
我看着她那极为复杂的表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不由的十分后怕,如果先碰瓶盖的是我,那现在躺在那里的尸体就变成是我了。
下毒的时间很好推测,无非是我最后一次喝水后,至于是谁,那恐怕是个无解的答案,因为我根本不清楚谁能碰我的东西,论最有机会的应该是哑姐,她完全可以夜里趁我睡熟了下手,但也不可能,因为距昨晚之后,我不可能一天不喝一滴水,而且之前在沙漠上,她救过我,虽然她外表冷漠,明里暗里的没少帮助我,这份关心我还是能察觉的出来。
哑姐看我不言不语,也不便再多说,只是提醒了一句“既然有人要你的命,以后你便要加倍小心了,不要还没找到要找的人,自己的小命都丢了,那样太不值得。”
我望着她俊俏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心想“是啊,没找到那三个臭男人之前,我才不能死呢”
接下来我们各怀心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 只听一个伙计惊恐地大叫道“我一早起来放水,看着这睡袋突然冒了烟,根本没人碰过啊”
我赶紧爬起来穿戴好跑出去,只见大家都围在昨天放小赵尸体的地方,走近一看,不由地起了身鸡皮疙瘩。
只见那具尸体仿佛被泼了汽油似的,正火光冲天的烧的正旺,睡袋已被烧的裂开,露出里面烧糊的皮肉,我没看到小赵的脸,想必已变得十分可怖。
我闻了闻,空气里除了布料和皮肉的烧焦味,的确没有汽油的味道。难道是尸体自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