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见闷油瓶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再搞独立,只能掂着脚,轻轻的迈了进去,那年代久远的木地板果然发出巨大“咔吱咔吱”的响声,听的让人心惊肉跳的捏把汗。
吴邪示意我走在胖哥前面,他抿嘴一笑,说“等会地板被你胖哥踩塌了,你就过不去了。”
我还来得及回他,胖哥转过来,一抹脑门上的汗,骂道“你俩再叽歪,小心胖爷一跺脚,干脆都别走。”
吴邪一听紧张了,连忙说“别介别介,开个玩笑,胖子,你冷静点。”
呵呵,我可不理他俩,径直加快了步子跟在了闷油瓶后面,还是离他近一点有安全感。
果不其然,木头的楼梯早已经烂光了,根本爬不上去,还好里面也延伸进来了许多根茎,可以借着这个往上爬。
走在最后的胖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拽着吴邪说“天真,你还记不记得鲁王宫的那大树的根茎是活得,胖爷我还逗过它们跳过舞呢,这儿的根茎都是死气沉沉的,看来不会作啥妖啊”
“放屁,死胖子,你给我闭嘴会死吗你你一胡说八道等会准没好事,所以你最好别说话。”吴邪看来也快累瘫了,所以没好气的凶了胖哥。
胖哥也不计较,呵呵一笑,继续说“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本来就是,要论起谁是乌鸦嘴衰神转世,那除了你天真同志这逢开棺必起尸的体质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啊”
我正攀在树茎上,闷油瓶已经爬上了去了,正把手伸下来想拉我一把,这时被胖哥的这句话逗笑了,一分心手上的劲也松了,止不就往下滑了一段,差点又摔了下去,还好闷油瓶手快拉住了我的手臂往上一提,但是同时脚上似乎也有一股力量把我向下拽,我一惊,以为是胖哥跟我开玩笑拉着我脚呢,所以甩了甩,笑着说“别闹了,我手疼撑不住了。”
只见胖哥和吴邪还在下面远远的站着问我“子琳你在跟谁讲话呢”
我瞬间浑身一凉,骂道,谁拽我脚啊,往下一看,哪是人啊,两小腿上全缠满了细小的细茎,越缠越紧,疼的我喘不过气来。闷油瓶看见也脸色一变,不敢再硬拽,只能先稳住身形示意下面的人动手。
胖哥见此情形,大喝一声“哎呀,还真开始作妖了,看我的。”说罢就掏出刀子上来割那些茎,但是别看这茎又细又小,硬的跟钢丝一样,我只感觉脚上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终于闷油瓶的手一滑,我“砰”的一声就被迅速拉了下去,重重甩在了地上,闷油瓶也跟着跳了下来,拔出龙吟就砍,那些树茎穿过塔墙直把我往外拉,我脸上绑的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蹭掉了,一股子鼻血就涌了出来,我咳了两声,动弹不得。
“不好,这些树沾血就活了”胖哥和吴邪一人拉着我一只手跟那树茎僵持着,
闷油瓶忙不迭地砍掉了所以束缚在我脚上的茎,然后迅速从背里掏出一截绳子扔给吴邪说“快先上去。”
吴邪自然心领神会,一个灵活的翻身,危急关头总会逼迫出许多潜能来,就算饿得软手软脚的人也会像回光返照一样,精力充沛。
我一阵头晕眼花的,但还是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拖你们后腿啊,我挣扎着起身,一抹鼻血,摇摇晃晃地就抓着吴邪扔下来的绳子。这时外面响起“唰啦唰啦”的声音,整棵怪事像是瞬间被激活了似的,那些蔓延在壁上的树茎也立了起来,在空中乱舞了起来,那场面真是堪比鬼片。
巨树一动,塔跟着也震了起来,扬起一阵粉尘,胖哥一搓手汗,骂道“我的姑奶奶,你的血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