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吴邪问闷油瓶。
闷油瓶脸色冷的可怕,他没有回答,只是往墙上一蹬,从灯嘈里快速抓了点灯灰闻了闻,眉宇皱的厉害随之陷入了深思。
我们都不敢打扰他,大家一阵沉默。
“这灯油里混了摄魂骨,这是用怨气极重死于非命的人骨制成的,只要在上面刻上咒语磨成粉末添加在灯油里,随着灯火的燃烧挥发在空气中,闻到的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象出内心中最恐惧的东西出来,并将自身陷入这种危险中,如果不及时清醒过来,恐怕幻觉中的人也会死在自己编制的可怕场景中,换句话说如果刚才我们醒不过来,那我们就真的会死。”闷油瓶平静的说。
“那我们怎么又醒过来了呢”吴邪问道。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灯嘈里的摄魂骨都烧完了,就是因为子琳砸碎了那把法仗让咒语失效了。”闷油瓶淡淡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情绪。
我略失望,至少也该表扬我阴错阳差的救了一伙儿一次吧
“妈的,胖爷这会真是被坑惨了,既然人家棺盖都自动打开了,那咱也别愣了,赶紧看看有啥好东西吧”胖哥爬起了,拍了拍衣服就凑到棺椁旁。
我也好奇的凑了上去。
吴邪说“胖子,你还要不要整你们北派那套,点蜡烛再开棺摸金的虚招子。”
胖哥嘿嘿一笑说“我呸,现在这墓主人欠我一套好衣服,我是来向他讨债的,作为讨债人哪还用的着这么客气,而且既然他们这么热情,自己开了门,直接搜就是了,有什么拿什么。”说着就爬上了棺椁摸索起来。
我一直想不通,如果刚才只是一场幻觉,那这棺椁的盖子到底又是用什么力量打开的,我的脸还隐隐作疼仿佛真结实的挨过一巴掌的感觉,苦思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罢了,我摇了摇头,这趟旅程已经彻底的推翻了心里各种无神论和唯物论,不管能不能接受,自然界里的确有很多科学都无法合理解释的事情。
“子琳,别发呆,过来看你砸碎的法仗在这呢”吴邪站在棺椁的一旁招呼我过去。
走近一看,里面干巴巴的男尸手旁边还真有一堆破碎的青玉绿松石的碎片。
我心里一紧,疑惑更深。
闷油瓶轻轻拍了一下我肩膀说“世上的事不是每一件都会有答案,别想太多了,赶紧找你父亲要紧。”
“嗯”我朝他笑着点了点头,他此时的安慰让我很受用,也感激他点醒了我当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
“呃你们可以等会再调情吗妹子,我需要你过来帮我个忙。”胖哥似乎从男尸这边的棺椁没摸到什么,又跳到女尸的棺椁上,此刻正心存顾忌下不去手,只能求助于我。
“怎么啦”我瞧他的窘样感觉有些好笑,快速走了过去。
“我感觉吧,男女授手不亲,而且人家都死了几千年了,我一个男人还对她上下其手有点不太好吧”胖哥苦笑着说。
“我呸死胖子,少假惺惺的了,你摸过的女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刚才揍人家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有风度”一旁的吴邪忍不住吐嘈道。
“天真同志,我对女士一向是非常绅士的,而且刚才她好像没这么美啊”胖哥说的一脸无辜。
“美”我好奇的凑了上去,眼前的女尸栩栩如生,确实好看的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跟刚才起尸时完全不一样,可能刚才恐惧的我已经没办法用理智看它的脸,自然是觉得无比扭曲又可怖的,而现在她正静静的躺着,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有着深深的轮廓,五官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