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三人又聚到一起,打打闹闹恍然觉得,我才是那个最多余的人啊,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了。
吴邪为了确定大闷有没有真的完全恢复,硬拉着他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他们离开家后,我也随即收拾好东西,离开时,我把老师的u盘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我死了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处理这东西,我写了张纸条放在大闷平时看的那本书里。
看书还真慢,我无奈的笑了笑,翻到书签插在还不到三分之一处,我讨厌别人把我的书通过折角的方式做标签,大闷似乎明白这张纸片的用途,所以并没发现书里有任何折过的痕迹。
我默默地把纸条跟书签一起放好,上面写着“我唯一能给的报答就是离开你别找我了,谢谢”然后合上书,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涌了上来,再见了,大闷,我在心底重复了一遍。
出门打了辆车也不知道该去哪萧容学长从那事后发了很多邮件过来跟我道歉,我置之不理,那人已经狗急跳墙了,你再说我是你姑奶奶也保护不了我,便没理他,所以现在我也不可能再去找他,可是偌大的杭州城我又能躲哪去
司机师傅为难的看着我,已经在市区转了两圈了,看我还没决定去哪里,他那眼神有点像看神经病似的。
我无奈的说“师傅,你知道哪里有不用身份登记就能办入住的旅馆吗”
“有啊,有啊,我知道几家既便宜又没人查的。”说完还冲我恶心的眨眨眼。
我靠,把我当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吧我也懒得跟他多解释。
他载着我拐来拐去,拐到一条破旧的街区停下来,指了指示意左手边上有块破旧的烂招牌,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旅馆两个字,我心想算你厉害,这种地方都找的到。
那师傅还貌似热情的递上他的名片说“跟老板说是我介绍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打我电话。”
我貌似有听过外地人出差,一进城就叫司机介绍当地的红灯区,然后再跟旅馆老板要抽成,想着勉强的接过名片,没再理他的下了车,打量了一下环境,这里远离市区,住在附近的都是普通居民和一些做小生意的摊贩,我想这种龙蛇混杂的环境也许就是传说中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拎起包好奇的走了进去,老板娘是个浓装艳抹的中年妇女,打量了我半天,确定我只是单纯住宿,无意找她“兼职”便没了兴致,叫我交了钱,随意丢了个钥匙给我。
我寻着钥匙的房号找到推门进去差点被呛了出来,房间里浓重的霉味和烟味交杂在一起复合出第三种难闻的味道,地上烟头酒瓶随处可见,床单还有可疑的痕迹,让人看了反胃的想立马掉头走人。
冷静下来后,只好接受现实的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闭门不出,连吃饭也向老板要了附近餐馆的送餐电话。住了几天没感觉到有可疑人物我才逐渐安心起来。
直到今晚我刚睡下,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伴着几个醉醺醺男人的声音。
他们边敲边调笑的说道“丽丽啊快起来给哥哥开门。”
我听了心想八成是敲错房门了,便把耳朵一堵不去管他。
谁知他些男的并不气妥,依然使劲敲门,满嘴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我忍无可忍,跑去一把拉开门大骂道“妈的,你们认错人了。”
门口四五个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