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重也不奇怪,谁叫我煮得饭好吃”我机智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他默了默,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对我体重做得确认,还是指我做饭好吃反正两者也算有因果关系,所以我决定也学他,不予作答,中止了这个令人纠心的话题。
他见我不说话,可能又有点不习惯,主动问了句“你是不是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这话问得,何止是没好好吃饭,这趟一个人跑来北京,差点小命儿都丢了,别提有多丧。但那些事终究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说出来令他操心。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转念一想,他之所以这样问,是不是代表,我并不重不仅不重,还轻了
黑暗中,我咧着嘴笑得很开心。决定以后还是少跟他聊天为妙,绕了一圈,实在心疼我的脑细胞。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我佯装感慨道“再怎么不重,带着个人,要爬上那么高的树,也是不容易的。”
他听后将头微微靠着树身,仰望着上头透过树叶缝隙中,一点一点密密的星光。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许久,才淡淡回说“这没什么。”
“好嘛,既然他都一派云淡风清的模样,我也无从再夸赞了。他这种强而不娇的个性,倒是一直颇为吸引我的地方。”
“诶,你是怎么发现我中得是瘴气而不是妖气”我扬起头,冲他开玩笑地问。
“”
感觉到他的头低了些,气息近在咫尺。随后手精准的拍在我额头上,问道“我倒不知道什么妖气敢近你的身”
“哼,多的不得了好嘛那云阳山的黄鼠狼、商南的虬褫、还有那医院里的怨灵”话说到这儿,我赶忙捂紧了嘴巴,没想到顺嘴就把北京医院的事给说了出来。
起灵哥听了果然来劲,追问“是哪家医院的怨灵”
我见逃不过,只得老实说“是我换血治疗的那家医院,我本想回去弄清楚自己得病的原因,还有我的血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奇特。噢还有那颗地母珠,究竟又为什么会长在我心口,我真的好想把这些问题都搞清楚。”
起灵哥默默地听着,并没有回答。我等了很久,久得怀疑他已经睡着了。他才幽幽反问我说“他没告诉你吗”
“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他说得他应该是指萧容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他什么也不肯说。不过这次能逃出医院,是他救了我。”
“哦我想也是。”起灵哥莫名其妙的感叹了一句,我压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同时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接着问他是如何发现我中了瘴气
他说“我们一路所经之处,连虫蚁鸟兽都未见着半只,这在原始森林中,是很反常的现象。动物的感观要比人类还要灵敏,它们懂得避开危险,找到最适宜生存的地方,所以这里一定有问题。这种问题不仅是磁场异常,令人与动物经常分不清方向,更糟糕的是因为地上长年积压的落叶和动物尸体腐败后产生的有毒气体,才是更致命的,人只要长时间置身在这种环境里,轻则失去方向感,重则浑身无力,产生幻觉,与自己幻想中的情景殊死搏斗,直至气力衰竭,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非常后怕,真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他及时救下我,现在的我可能已经把自己挂到树上去了。他发现我时,不知道我正在做什么疯狂的举动,我不敢问也不想知道。
“所以当时你跟我说得办法,就是爬到树顶,根据星象来确定方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