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来头”我又问了他一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对一个将死之人,说的再多也是废话。”他轻蔑盯着我说。
我悄悄松了手上伤口上的绷带,嘴上亦不甘示弱的说“多说无益,不如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能耐取我的命”
话一说完,我就朝他冲了过去,一拳挥向他的头部。他轻松躲开,随便也朝我胸口飞来一拳,我知道他的力道,不敢正面迎敌,便退了两步,以退为进。又一腿踢在他左臂上。
他中了我一脚,只略微一晃,我则跟踢在石板上一般,震的脚有些发麻。刚才我还以为他和我一样是人,现在却可以肯定他并非人类,只看他对地母珠如果渴望,便可以判断,地母珠只对阴物有用,对人类我倒不知道能有什么好处。
这东西确实有些厉害,不仅保有人类的智慧,敏锐的动作,竟连符纸都不怕。跟他交手这么久,我竟还未找到他身上的的弱点,若是再缠斗下去,我的气力必会占据下风。
此时我唯有用孤注一掷的办法,手脚故意放慢,让他以为有可趁之机。他寻了个机会,一把掐上了我的脖子,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甚至能清晰的看清他眼里蕴含的浓浓杀机,和就要得逞的欣喜。
于是趁他心里放松之际,忽然就将手上的绑带松散的一端,绕着他的脖子缠了两圈,那绑带上面可是沾满了我的血,这血一经沾上,果然让他惨叫不止,马上就松开我的脖子,想扯下他缠着他的绷带。
事到如今,我哪肯松手,不仅一脚把他掀翻在地,随后欺生上去,两手同时使劲。我的伤口被绑带勒的又涌出一股鲜血,那血顺着带子,直接洒在他的头上和身上。
“”他扭曲的面孔下,挣扎着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哀嚎,已经化成一滩臭不可当的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