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睐,让这颗优雅的月亮为了他而远离那个清高的圈子。
对有的人而言,得到等同于毁灭。
她嫁入尤家时,尤昶齐对她说,“你生下了儿子就可以继续你的艺术。”
尤理满月后,尤昶齐改了主意,“你先把尤理健健康康照料到一岁。”
而她倾注一切抚养尤理长大了,尤昶齐却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着她,“你总是急着去搞艺术干什么就给我待在家里,安安分分地把尤理送进幼儿园。”
控制她的穿着,控制她的喜好,控制她的交际。但凡柴向澜踏出房门,他就会派人跟踪,怀疑在外有人。甚至就连她回复娘家的电话,也会被监听。
这是多么可怕的牢狱啊。
所以有一天,柴向澜逃跑了,身无分文义无反顾地逃跑了。
尤理活了十五年,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感恩、一直唯他是从的对象,竟然是最恐怖的魔鬼。
无法接受现实的尤理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崩溃,他开始违抗,开始忤逆,开始用每一次反叛向尤昶齐宣战。
可他的炮火连天,对尤昶齐而言仿佛一片羽毛飘落。
“我可以随便你怎么搞,但是你必须拿到京大的学位,然后去一所常春藤镀金。我这个位置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你必须进公司扼杀他们的想法。煦煦是个女孩儿,又小你五岁,等她成年了,你就跟在她身边替她打点,她站稳了脚跟,你就可以走了。”
那时的尤理很想掏出尤昶齐的心,问问他究竟把他们母子当作什么
但他不敢问。
他怕答案太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