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你又要去受辱
vikki上回我是想得到尤理的联系方式,这回不一样了,我是去找他这个人的。
陆夫人答应我,生病了就去医院。
听牧文溪讲完学生的事情当然,牧文溪尽可能避免了细节,甚至改变了一些要素,毕竟涉及的可是尤理带妹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是我遇到不尽人意的事情,又没有人可以倾诉的话,我会选择一个人躲起来。”
“嗯,我能理解。”牧文溪反问道,“但不可能躲一辈子吧”
带妹轻笑,电波带来的声音中有一丝飘渺,仿佛一个仰望着浩瀚苍穹的旅人。
“如果可以的话,谁想一直躲着呢”
如果不是无人关怀,谁想一直闭口不言呢
牧文溪一向是说做就做的人,从不拖泥带水。她抓起背包手机就准备再度二进宫,在右脚刚迈出大门的时候,她收到了来自陆鹭的视频邀请。
“”在看到牧文溪的打扮后,陆鹭开始了一段长达半分钟的沉默,然后丢下一句话,“别走,等我过来。”
说罢,啪嗒一声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陆氏夫妇一家距离牧文溪租的房子并不是很远,准确地说,牧文溪当年是被陆鹭一哭二闹三上吊骗到她家附近的小区的。
十分钟后,陆鹭大刀阔斧地爬上了六楼,手里拎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
行李箱
陆鹭二话不说,直接把牧文溪拽进卧室。她把行李箱打开,对着乱糟糟的床铺就是一通乱倒。
长的,短的,白的,粉的,蓝的,红的,波点的,条纹的,碎花的
几个意思
看着牧文溪身上的短袖衬衣包臀裙,陆鹭忍住了给她插个胸牌去前台接待的冲动,捡起几件自己带来的衣服在她身上比划,最终敲定了一件纯白色的镂空露肩上衣和雾霾蓝的鱼尾短裙。
强行逼迫牧文溪换上衣服后,陆鹭又把她拽到梳妆台前,将桌上成山的备课资料扔到一边去,从衣服堆中翻出了一个精致的化妆包。
牧文溪看着陆鹭手里比自己眼珠子还大的小黑环美瞳,吓得连说话都咬舌头“陆陆鹭我们不是互许终身的好姐妹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鹭揪着她不施粉黛的脸颊,恨铁不成钢“你刚刚就打算那样出门那和上次去京大有什么区别真打算去发传单”
技术娴熟地将美瞳戴进牧文溪的眼睛里,陆鹭擦拭掉她悲伤的泪水,取出眼花缭乱的化妆品在她脸上行云流水地画了起来。
又是一个十分钟过去,陆鹭看着眼前的作品,满意地眯起了眼。
素净的脸上扫着一层薄薄的粉底,没有浓郁的小烟熏大红唇,只有低调的内眼线和豆沙色的唇釉。额角挑出几缕碎发,落在被深咖色拉长的眉尾。一头枯草被编成了蓬松的鱼骨辫,将将好藏起了因为长年埋头工作而变形的脊椎。
你别说,还真有几分像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
“完事儿走,上车姐姐送你去京大大展身手”
又一次站在京淮大学的校门口,牧文溪感到了一丝不自在。
她一双大光腿儿不知道多少年没出来见过生人了,这猛不丁又是小短裙又是高跟鞋的,委实有些令人难为情。
牧文溪下车前,陆鹭拍着丰满的胸脯向她保证“文文,你放心大胆地去失败了的话,大不了姐姐亲自上阵替你找”
在心底背了一整篇i have a drea,牧文溪迈开小碎步,直奔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