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为什么哭啊,她是被人逼迫的就这么想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床边,是莫冉抱着被子过来了。
言永宁大发慈悲给他腾了地方,待他躺下,她好奇地问,“你能辨别出假山里的二人是谁吗”
莫冉规规矩矩地躺着,“不能。”
“那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自愿的”
“”黑暗中,莫冉睁着眼睛十分精神,“我不知。”
“那你说她为何哭呢”
“我不知。”
“你不是丞相么你不是科举状元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言永宁没好气问。
“我未曾经历过,我怎知”相比她的暴躁,莫冉无比平静。
“”言永宁听了这话,有些嫌弃他。“睡吧。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好。往后天黑就不要出门了罢。”
“嗯,这次听你的。”
两个人依旧面红耳赤的。
“她若是不愿那就该大声呼救啊。哭什么”言永宁怀揣着这个疑问入睡了。
莫冉待她呼吸平稳之后,侧过身,借着透进纸窗的点点月光看她的脸。看着言永宁无暇的脸,忍不住伸手触碰了她的唇。
他已经凭借着声音,辨别出了假山里的人,只不过还是不告诉她为妙。
第二日清晨,天气骤然降了温度,凉意侵人。言永宁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了过来,没彻底清醒之时,她还在这个怀抱里蹭了蹭。
直到她骤然睁眼,这是什么情况她、她、她居然窝在莫冉怀里睡而且他是规矩躺好的,看这模样是她主动凑过去。
立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伸手将人推醒,“你今日不用上朝了”
莫冉睁开眼,嗯了一声,“今日修沐。”
洗漱时,他又交代道,“一会儿,我一个下属会携妻子过来坐坐。”
丫鬟们正在梳妆台前给言永宁梳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莫冉,“结党营私”
莫冉轻笑,“在你心里我就不能有点好的”
一个乱臣贼子能有什么好的
“原先在岭南时候,他是我的一个下手,名叫闵相如,现任刑部主事。”莫冉如实相告。
“又是那破地方来的。”言永宁咕哝了一句,而且原先他一个小小官手下的人如今居然当了刑部主事,这已经不止是结党营私了,莫冉他是想只手遮天啊。
刚用了午饭,这闵相如就携着自己的夫人来了,倒是个长相文气的书生模样,礼数周全。
原来他才从岭南调过来没几日,刚安顿好便来了。刑部主事,正六品,听闻这闵相如不过一介秀才,连科举都未参加过,能任此位置,定然是莫冉给他打点的。四个人寒暄一番,莫冉就开始同闵相如谈起刑部的事儿了。
闵相如的夫人名叫董珍,长得珠圆玉润的,打扮得像是乡下女人,行礼也十分生疏,言永宁身边的丫鬟都比她美上几分。
“丞相夫人长得跟仙女似的”董珍双手拘谨地捧着茶盏,一开口便是这一句,听得言永宁都尴尬了。
言永宁同她敷衍地笑笑。
“丞相夫人的衣裳是自己做的吗上面的刺绣可得费不少功夫吧”
这话听得言永宁都想翻白眼了,她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自己亲手做衣服,“这是京中绣宝阁所制,你若喜欢,我命人让他们给你做一身。”在外人面前,她要保持贵女风范
没多久,她吩咐下人们端点